庄宁说:“你们一定以为我们拿不出证据。
因为这是你们预谋好的。
早就想到要规避各种证据。
我们不妨来反向思考一下,如果裴佩是一个精神病人,她怎么能弄到这些药?
她又是怎么能半年如一日地,持续不间断地摄入这些药品?”
乌岳律师说:“异烟肼随处可以买的到。
随便哪个药房就能购入一大把。”
庄宁抓住漏洞立刻反问:“您的意思是我的当事人裴佩,是主动去药店指定购买异烟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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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我的证人出庭。”
赵耀作证,“这是我的心理师证和精神科执医资格证书。
精神分裂症诊断标准根据ICD国际诊断学标准。
核心十一条诊断标准其中就有一点,认知障碍。
如果裴佩有精神分裂症,那么她是无法持续、自主、准确地购买某种药品准确按时服用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不是误服,而是被人喂服。”
庄宁接话,“我们找到了药的来源。”
乌岳反问:“你们找到药的来源是哪儿?
你们找到又能怎么样?”
庄宁说:“我们能找到你购买的证据。”
乌岳律师说:“你能找到购买的证据,能找到我的当事人喂药的证据吗?
你有视频吗?你有证人吗?
还是你亲眼所见?”
庄宁说:“是,我是拿你们没办法。
我实话实说,我找不到你的当事人喂药的证据。
但,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们还用了一种药。
这种药是违禁药。
律师您的夫人是外科医生吧。
氯胺酮是手术中常用的麻醉药,但手术之外,就被列入违禁药品了哦。”
乌岳律师脸色大变,恼羞成怒:“我要告你诽谤!
你如果现在拿不出证据,明天你就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你一个法律援助律师,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级别律师,我的胜诉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