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该女子生产时乌岳以孩子父亲的名义签的手术同意书。
这是乌岳以父亲名义为孩子购买保险的保险单复印件。
这些照片是乌岳和该女子以及孩子的‘亲子时间。’
这几个视频是乌岳和该女子非法同居期间,物业监控拍下的,电梯中二人之亲密行为。
这段录音是邻居以为乌岳和该女子为夫妻的证言证词。
是乌岳和该女子非法同居有事实婚姻的证据。
这份DNA鉴定报告,是乌岳和非婚生儿子的。
显示乌岳是该孩子的生物学父亲。”
乌岳坐不住了,推开自己律师,指着庄宁气急败坏地质问:“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些的?
是不是那个警察帮忙?
我要投诉他!我要告他!”
乌岳律师安抚乌岳情绪,让他稍安勿躁。
乌岳律师说:“警察没有义务和权利为诉讼一方当事人取证!
尤其是动用了自己的职权拿到的证据!
这是严重的违法乱纪,我的当事人可以起诉他!”
庄宁没接他的话,干脆利落地反驳,“你说的是民事。
可是此案不仅是简单的民事离婚案。
而且是一桩刑事案件。
我现在拿出来的证据,是警察的取证许可证明。
你方当事人乌岳,对我方当事人裴佩,实施了故意伤害,包括家庭暴力和非法喂药。
药是非法违禁的药。
导致我当事人裴佩精神出现暂时性的错乱,以及身体器官的永久伤害。
这是医院出具的身体损伤证明。
这是医院出具的精神损伤证明。”
乌岳没等自己律师开口,着急地反驳道:“你怎么证明是我下药?
裴佩是个精神病人,精神病人自己胡乱吃上药,就将责任推给别人?”
乌岳律师补充:“我这边有对方当事人裴佩,在机场大闹客舱,精神有严重问题的视频,以及证人证言。
还有几位有资质的精神科医生,同时出具的包括双向情感障碍、思觉失调、精神分裂等在内的七种严重精神疾病。
我方当事人说的对,精神病人的家人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护着病人。
就算精神病人胡乱吃药,但并未对社会造成危害,这个责任不应该由病人家属来负。
你们指控我当事人故意伤害。
对方律师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