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齐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明天早朝有的做了。
果然第二天,刚论完了国事,就有御史率先出列,
“臣有奏!”
“臣亦有奏!”
“臣等要参征北侯,不敬不孝之罪!”
皇上本来是打算朝后单独跟云泓远谈的,这事他昨天已经让身边人出去打听过了,毕竟他下午可是接了不少的折子。
云父极不喜他弃文从武,致使他十三岁小小年纪就去了北地边境,中间也没回来过,云父也没关心过儿子的死活,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再加上回来后两人关系的破裂,皇上也不认为是云泓远一人的问题。
“这事朝后再议,现在有事奏事,无事退朝,不要把私事带到朝堂来。”
“皇上,这怎么能是私事,已经涉及到德行问题了。”
“皇上不可放任这种行为,若是大家有样学样,朝堂还有何威严,如何保证朝臣的清明。”
“是啊皇上,所谓家有家规,他连家规都不遵,何况国法!”
这帮文臣真是有力没处用的,就会借机挑事,仿佛不挑点事,就发挥不了他们的作用似的。
“敢问各位大人从何认定我不敬不孝的?”
“你多次不听云大人之言,更是将他气昏当场,更是不理不睬就离开,难道不是不敬不孝。”
“我且问你,你是忠君还是忠父!”
“当然是先忠君,后尊父。”
废话吗这不是,谁敢说父在君前。
“那你可知我为何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