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庆给了偏方,这几年都没犯病了,除非情绪激动,或者家里有什么气味刺激到。
人还没走出洞口,就被李有根一把夹着走。
“诶哟,有根叔,我要晃晕了!”
跑了一阵,才把常小庆正常背背上。
这人力车,速度再快,可一个多时辰被人背上,常小庆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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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家,他也是个嗅觉敏感的人,没嗅出啥气味。
李家几个孝子,更是怕刺激了他爹的病情,几个儿媳都是将洞里洞外每日清扫打理个几回的。
常小庆给李守义摸脉,脉气很烈,这是气上攻心了,把哮喘给刺激出来了。
“你们干啥了,是不是气到村长爷爷了。”
哪怕李守义没做村长了,但山里人见到他还是喊一声老村长的,小孩子们更是一声又一声村长爷爷地叫唤。
“没有呀,我们就闲聊而已,真没说气话。”
“最好还是一五一十原话讲给我听,不然我无从对症。”
病,大多来自于情绪,所以,用药治病,还是次要的。
先梳理情绪,再对症下药,常小庆就是这样,百治百灵的。
听说后,常小庆也是不得解了,聊的都是他们家的一些闲事,也跟李家犯不上呀。
“是不是,那些家规,跟你们太像,气到村长爷爷了?”
李催圭摇头,“不可能,我爹说了,相似是正常,他还说我们了,就是差不多一样的,也不能说就自己家的。”
“而且,这家规,又不是什么宝贝的东西,我爹说,若能让人人效仿,也是极好的事。”
等常小庆下了几针把人弄醒,就见李守义的手举在半空,睁着眼要去拉什么,激动的喊道,“五弟、五弟、他是我五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