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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铺已经倒了两个,现在又扶着一个趴草铺上,三人大眼瞪大眼的。
林奕泽只是感染了点风寒,没啥力气,但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烧个火、端东西的力气还是有的。
李催圭一身伤换来的马蜂窝,常小庆将里面的蜂蛹掏出,蜂巢里还夹有蜂腊。
三步之内,必有解药,吃一块蜂巢,吃些消火去疮的草药,能控制李催圭身上的疮毒别发大,配上每日擦抹膏药,几日便能全好。
“四叔,你这算现世报吧。”
李催圭为自己忿不平,“是那些马蜂太毒了,谁碰上都得倒霉。”
“再说了,不能捅了个马蜂,我就成了坏人,哪我大哥二哥,咱山里人谁没打过山货呀,那些野兔狍子,哪个不比马蜂块头大呀。”
“我又没说你是坏人,你以后可别干捅蜂窝了,都被蛰了几回,一点记性不长。”
“这个你拿着,感觉伤口发痛发痒,你就抹一点。”
李催圭看了那小罐子一眼,没接过。
“这个用过了,我要新的,五只鹅崽换的,你不能给我用用过的旧货呀。”
常小庆真想就一巴掌挥他脑门上,难怪他总被村长爷爷拿着拐杖打骂。
“新的要十只鹅崽,不要拉倒,痛着。”
李催圭大惊要爬起身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见过你只是拿些寻常药草熬成的而已。”
“那又怎样,我做的药,想怎么卖就怎么卖。”
被马蜂蜇也不是难治的事,村里人大部分的小毛病都能自己看,就地起价,李催圭不理解,但大受震撼,这小子真要当了大夫,不得把病患气得更病了。
常小庆的膏药无非是加了些外人不知道的东西,清清凉凉的,李催圭拉回理智,他不能将寻常的普通膏药当成神药。
普通的草药砸烂了敷也行。
“算了,不要了,就拿些寻常草药敷上就行。”
李催圭肯付“治疗费”,为了吃上烧鹅,常小庆就帮他砸烂草药,让自个先敷腿上。
倒是有点效果,但敷着不舒服,躺也不好躺的,还是常小庆给的膏药好用。
李催圭一脸不自在的,又说要用那个膏药。
摆出可怜又无辜的模样,常小庆真是受不他的矫情。
其实,常小庆只是嘴上说说气话,什么治疗费膏药费的,给不给都行,反正用药草也不难寻,要怪就怪他李催圭态度太差。
“这膏药,我要了。”
清清凉凉的,一下子就觉得发痛的伤口止痛了。
李催圭也不再想值不值的事了,自己舒服才是最紧要的。
常小庆呆了一下,男人变脸可真快,没再跟李催圭较劲,要了就要了,能换些东西回来也好,他家里好几口人呢,一只鹅,哪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