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就听说了小赵夫人与丈夫和离的消息。
“盛安侯府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云鲤叹道:“小赵夫人虽有不是,但她还知道维护夫家的体面,可当她出了事,侯府居然立即同意了和离,当晚就把人赶出来了。”
卫璋在写什么,红背停在桌上等着。他头也不抬地说道:“被赶出来也不见得是坏事,起码和盛安侯府撇清了关系,从此有什么事,也牵连不到她身上。”
云鲤好奇道:“会出什么事?”
卫璋将信卷成指节大小的纸条,塞进红背腿上的小信筒里。他喂了红背几颗粟米,拍拍它的鸟身子让它飞走:“没什么大事。”
什么事都不告诉她。
云鲤赌气,冲着窗户吹出了有史以来最标准的一次口哨声,竟然真的把刚刚飞走的红背又招了回来!
果然,鸟就是鸟,脑子只有那么大一点,果然不聪明!
她惊喜地睁大眼,伸出手想让红背停在自己手指上,可破鸟一个急刹车,又朝着卫璋飞去了。
卫璋接住它,提醒云鲤:“除了口哨声,它也识人的。”
云鲤气成河豚:“那你今晚跟它睡吧!”说完,她用被子把自己蒙头一盖,背过身不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