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解决后,后面更深的疑惑又出现了——金发女人和冒牌货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在场面要陷入安静时,刘丧毛遂自荐:“胖子叔叔,天真叔叔,绣绣姐姐,等会儿出去,我想去找那个小男孩玩。”
“你是想去找他破绽?不行,太危险了!”
王胖子率先否决,他跟小桑树已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他怎么可能舍得让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去冒险?
“我也不赞成,”吴斜也是一脸的不同意,“太危险了,小丧,人家是训练过的,到时候场面乱起来,你会受伤的。”
“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
刘丧肯定的说道,但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茫然:“每回我的视线一和他接触,他就躲开了。”
霍绣绣:“是啊,我也注意到金发小孩不敢看我们小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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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吴斜断言等会儿场面会乱起来,霍绣绣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虽然现在计划暴露也可以,但是就是怕一个万一啊。
见王胖子和刘丧并没有对吴斜说的话多加怀疑,霍绣绣松了一口气,她问刘丧:“小桑树,难道金发小男孩认识你?”
王胖子询问的看向刘丧,自从把刘丧接回来后,他和吴斜商量过,不要问刘丧以前的事情,因为问了会触及到刘丧的伤心事。
被大家一齐看着,刘丧有些不知所措,他努力回想,发现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一个人,于是他摇摇头。
“这样啊。”霍绣绣不无失望的说道,“哎呀,时间到了,我该到前面去了。”
霍绣绣看一眼手表,她现在已经是霍家家主,在解语臣的葬礼上,有很多事情、仪式是要和其他几位家主一齐进行的。
吴斜表示了解,因为家里父亲没空,二叔还在外地出差,三叔则是音信全无,所以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
既是一个人来的,也算是代表整个吴家出席葬礼的,所以吴斜也要和霍绣绣他们一起行动。
讨论小组就地解散,王胖子挥别急着去前面观礼的两人,他带着刘丧往解家供来宾休息的地方去了。
————
灵堂旁边的洗手间
汪灿一个人站在外面,心事重重的等待简安从女厕出来。
“小灿?你......”
简安在洗手间里整理好妆容,平复了情绪,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一出来,被汪灿身上萎靡的情绪惊到,简安下意识开口想问发生了什么,但考虑到现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场合实在不合适,于是简安停下问话。
拉着汪灿有些冰凉的小手,简安四处观察,她想找到一处适合谈话的地方。
注意到许多穿着西装、礼服的人从东侧那边的厢房里出来,猜测他们应该是要去前庭观礼,简安静静等待人流渐渐变小,带着汪灿往东边的厢房走去。
东边厢房的大门是完全敞开的,简安观察到里面空间容量很大,与解家住宅古朴精致的装修不同,厢房里放置了几个大型的沙发,还有用来放置糕点,饮水杯的宴会长桌。
手指拂过门口放置的盆栽绿叶,简安放眼望去,确定厢房里的人已经走光,她拉着汪灿坐下。
“怎么这么沮丧,小灿,你进来时到底看到了什么?”
担心在厢房里说话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简安用英语轻声问道。
汪灿抹了一把脸,他问:“这里应该没有监听器的吧?”
简安点头:“没有的。”
没有人会在热闹非凡的来宾休息处放置监听器。
“安,我遇到了二宝。”汪灿同样轻声的说道。
他一直很谨慎,但今天是例外,没有给惊讶之意溢于言表的简安问话的机会,汪灿紧接着问道:“今天来的人鱼龙混杂,要是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汪家人会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二宝动手吗?”
汪灿所说的话中信息太多,简安停顿了一下,才慢慢理清。
她回想自己进来的一路到底是哪个小孩和汪灿长得相像,最后悲哀的发现,她之前急着到灵堂祭拜,眼里只看得到和她一样高的的成年人,根本没有看见一个对于她来说,有些过于矮了的小孩子。
看着面前眼中焦急、担忧神色尽显的汪灿,简安抿唇:“进来的一路,我都没有看见你说的那个和你长相一样的小孩。”
以为简安是在拒绝帮助解救二宝,汪灿的唇色瞬间就白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