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问题王胖子并没有给予回答,刘丧白嫩的脸蛋皱起来,他欲再拉一拉王胖子的衣服,提醒他胖子叔叔不要再盯着金毛阿姨离开的方向,赶紧回答自己。
“小桑树,你等等我。”
王胖子拦住刘丧的手,走到还在嚎哭的吴斜与霍绣绣身旁:“天真,绣绣,小桑树有新的发现。你俩先别哭了,我们把罪魁祸首抓到,给花老板报仇雪恨!”
新的发现?
吴斜的脸上还留着几滴眼泪,他下意识往刘丧那边看过去,这是听到什么了?
霍绣绣一向古灵精怪,性子豪放,听到有线索,她眨巴眨巴眼睛,从随身带着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分了一张给吴斜,自己又拿一张敷面。
两人把仪容整理好,搭着王胖子伸出的友情之手站起身。
吴斜:“绣绣,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说。”
霍绣绣点头:“带上小桑树,你们跟我来。”
王胖子牵着靠过来的刘丧,跟上前面霍绣绣的步伐。吴斜则警惕的向周围看看,最后走的。
四人绕过会客的前庭,从廊下的小道穿过,一路走到宅院的最里面。
途中遇到一位穿着朴素的,瞧着有些年纪的女人,领头的霍绣绣冲她颔首:“张妈,我带着他们过来谈事情。”
张妈闻言和蔼一笑:“绣绣小姐带着几位去老夫人的房里谈吧,她老人家正在家主的书房里静坐呢。”
本想带着吴斜哥哥几人去小花哥哥书房的霍绣绣挠挠头:“好,我们会尽快谈完的。”
与张妈分别,霍绣绣改道又穿过一个院子,带着几人来到一间房门大开的房间。
进去之后,就是普通会客大厅的样子,只不过里面的家具,桌椅,用作饮茶的茶具......都是上了年份的,顶好的老物件。
这些当然逃不过眼尖的王胖子和吴斜的眼睛,王胖子坐在椅子上,感慨的摸了一把椅子的扶手:“老太太真会享受啊。”
吴斜对此也十分赞同,但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胖子,小丧,你们有什么发现?”
王胖子指了指刘丧:“我们家小桑树耳朵真的是神了,我们才走到前庭的时候,他听到了刚刚那个金发美女朝着花老板的遗像说对不起。”
“对不起?!”×2
吴斜和霍绣绣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均有不同的诧异神色。
吴斜先问:“小丧,那个金发女人只说了这一句中文吗?”
刘丧点头,他把自己嘴中的金毛阿姨纠改成金发阿姨:“还说了几句英文,但我听不懂,我只听懂了金发阿姨说的中文,对不起。”
刘丧在来的路上已经被几人科普过,金发女人说的外国语言是英语。
吴斜闻言陷入了沉思,霍绣绣接力:“小桑树,那金发女人旁边跟着的金发小男孩呢?你有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金发小男孩?
霍绣绣的话让大家打开了新的思路。
王胖子摸了摸下巴,发出感想:“那个小男孩好像是和我们小桑树一样大的年纪吧,可我瞧着他怎么像个隐形人一样?”
“可能是被训练过。”霍绣绣解释道,“今天的场合也有不少的外国人和外国小朋友,但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
“他可能被人为的训练过,如何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吴斜点头:“进去灵堂,我看到你说的那个金发小男孩了,明明是那么显眼的颜色,我却一眼就略过了,这太奇怪了。”
“天真叔叔,”刘丧在吴斜的话说完后问,“我听到了那个男孩喊金发阿姨mami,是妈妈的意思吗?”
后面一句问话,刘丧有些迟疑。
“是的,是妈妈的意思。”
吴斜给与刘丧肯定的回答,他同时有些意外:“居然是母子两个?”
王胖子:“现在确定是他们两个有问题了,一个十分可疑的大人,一个被训练过的小孩。”
霍绣绣闻言思索:“金发女人对小花哥哥明显是愧疚的感情,她应该不是冒牌货。”
吴斜跟着后面:“但她们之间一定有联系!”
这也是解决了刘丧最开始的那个问题——金发女人是不是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