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芊葇的这番话可谓是狠辣又刺耳,但凡顾及脸面的人只怕早就扭头走了。
可是谢芜莜和谢银朱却还死赖着不肯走。
谢银朱的眼里几欲喷火,怒视着谢芊葇,恨不得将其活活烧死,连骨头渣都不剩。
谢芜莜可比她冷静多了,眼里的怒恨一闪即逝,下一刻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情。
“姐姐,就算以前侯府对不住你,但是怎么说我们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和三妹妹呢!”
“大姐姐,不管怎么说也是父亲母亲把你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你怎么能说出如此不敬双亲、大逆不道的事呢!”
谢芊葇一双黑眸冷睨着眼前还在大打苦情牌的二人,浑身散发出强烈的寒意和杀意。
“前几日本王刚说过乐安县主与镇南侯府再无瓜葛,这么快就有人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看来耳朵留着也是没用了!”
便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充满威压的声音倏然响起。
一时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下直窜胸口。
尤其是谢芜莜和谢银朱,瞬间花容失色,双腿发软,若不是相互搀扶着只怕就要摔倒了。
“见过辰王殿下。”
一看来人是君奕辰,众人全都躬身见礼。
君奕辰扫视了众人一眼,并不急着出声,而是踱步到谢芜莜和谢银朱的跟前,浑身的冰寒之气更甚。
谢芜莜和谢银朱登时吓得身子如筛糠一般瑟瑟发抖。
“把这二人带下去,割了耳朵喂狗!”
君奕辰的声音冷若冰霜,透着浓烈的杀意,吓得谢芜莜、谢银朱登时跪地求饶。
“殿下饶命啊!臣女只是一时失言,并无冒犯殿下之意!”
谢芜莜、谢芜莜顿时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磕头如捣蒜一般,滑稽的模样惹得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
“你们好像求错了人。”君奕辰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之色。
今日是那个女人的乔迁之喜,他原本打算过来好好庆祝一番,没想到竟撞上不长眼的东西在找她晦气。
若不是今日喜庆的日子不宜见血,他当场就要杀了这两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