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许大茂这家伙口才真的了得:“吃涮羊肉,还分文吃、武吃。文吃就像咱们这样,一片一片涮着吃,与席者围锅而坐,各自占据面前这一片水域。
夹上一片羊肉,放进锅里,抖一抖,挑上来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沥汤蘸作料,悠然自得。”
娄晓娥也接口说:“还有个诗人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批判文吃是“个人主义”!涮的品种、涮的火候、悉听尊便。各人顾各人,无须张罗,席面上冷冷清清。”
许大灿听的哭笑不得,这湿人闲的吧?
跟大茂碰了回杯,许大灿追问:“那哥,什么叫武吃呢?”
许大茂得意地战术后仰,把一只胳膊架在椅子背上,另一只胳膊伸长了放在桌子上,颇有些“指点江山”那味儿:“这武吃呀就是一进门冲人家服务员大喊,一个人二斤羊肉,先给我来二十斤的!”
就这德行
好家伙,这是一帮饭桶吧?
娄晓娥笑着打了许大茂一下,对他说:“别听你哥的,武吃呀是选一个主持,整盘的肉“哗啦”一下,全给倒进锅里。
然后拿筷子给搅和散了,招呼在座的诸位——快吃啊!响应者大箸取肉,大箸蘸料,大箸入口,大啖大嚼,主打的就是一个粗犷豪迈。
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位诗人就特别推崇“武吃”,认为武吃才是集体主义,水域共有,人人都能拿起整盘的肉朝锅里倒,相互之间招呼礼让,团结友爱!”
这些许大灿更确定了,那位湿人,不仅闲的,还是个饭桶……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个星期。
星期一,大早。
许大灿就起床先进了趟空间,解决完个人卫生,顺便收获了两份黄芪。
相比起人参,黄芪的价格可就低得多的多。
一斤的价格才92块钱,即便是遇上了徐江这个冤大头,价格尽可能的往高了要,顶多也就在后边再填个0。
(参考物价:中国药材公司山东省海阳县公司,统一发货票,1966年6月1日,黄芪半斤,金额46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