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辣的,再来点儿辣子油。
许大灿就要了辣子油,没要虾酱,他实在是吃不来这东西,口忒重了!
许大灿第一个倒上酒,端起来先敬娄晓娥:“嫂子,今儿是我嘴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许大茂笑的跟海豹似的,也在旁边搂着娄晓娥的肩膀,帮着劝:“就是蛾子,大灿这也是为了哄老太太高兴呢。”
娄晓娥不耐烦地推开了他的手:“别挨我!”
这蛾子气性还挺大……
许大灿编排她,说到底还是为了在许陶氏面前替她说话,也是一片好心。
加上他又光棍的要自罚3杯,气的娄晓娥没好气的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消停点儿吧,一个许大茂就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
许大茂不乐意了:“蛾子,我怎么就让你头疼了?”
娄晓娥气的揭他的短:“就你那个喝法,人来疯!忘了上次你喝多了,我一个人又得扶着自行车,又得扶着你!”
知道东来顺的涮羊肉为什么好吃么?
炭火铜锅、手切的鲜羊肉。冰镇的都不行,冰镇的就没那么鲜美的口感了。
羊肉搁盘子里要做到“干盘亮汤”,不管羊肉片在盘子里化到什么程度都不能见汤,更不能有红汤(带血沫子)。
羊肉下锅,锅里更不能没完没了的起沫子,更不能有黑沫子!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涮羊肉。
“……”
吃着火锅,许大茂也不消停,当着娄晓娥的面又卖弄了起来:“兄弟你知道为什么卖涮羊肉的这么多家,就他们家的字号最响亮吗?”
许大灿还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第一次来京爷家的时候已经是2008年的8月了。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得意地指着羊肉说道:“他们用的羊全是锡林格勒盟西乌珠穆沁旗的大尾巴绵羊,选两三岁、阉过的公羊。只取上脑儿、磨裆儿、黄瓜条和三岔,都是羊最嫩的部分。”
原来65年就有这些个名词了,许大灿还以为像什么“吊龙、匙仁”这些名词是改革开放以后才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