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里,上班的都还没到家呢,也不知道秦淮茹为啥能随时出现在水龙头旁,就跟水龙头是她家水晶一样。
闻见香味,秦淮茹倒没怎么样,可她那三个孩子却受不了了。
尤其是她的好大儿棒梗,一个劲儿叫唤:“妈,奶奶,我要吃肉!”
贾张氏戴着眼镜,盘腿在炕上坐着,拿着长牌自己和自己玩“半拉茬”,随口敷衍道:“行行行,等你妈下个月发工资就给你买肉。”
可棒梗哪等得到下个月啊,扯着公鸭嗓就开始嚎:“我不,我现在就要吃肉!”
秦淮茹也不惯着他,上去就一巴掌:“闭嘴吧你,不年不节的,吃啥肉啊!”
打完了,到底心疼她的好大儿,又连忙哄着说:“等你傻叔下班,看看他给不给咱们带饭盒。”
这个院里,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还有秦淮茹,是唯独不管何雨柱叫傻柱的四个人。
可秦淮茹在人前一口一个的“柱子”,在她孩子面前就成了“傻叔”。
一听饭盒,棒梗也不闹了,小当跟槐花也满是憧憬,颇有些眼巴巴的样子。
回到许大茂家里,娄晓娥正在亲切地跟许大灿交谈:“大灿你今年多大了?”
“18了,嫂子。”许大灿放下筷子,又去锅里盛了三碗面汤来,原汤化原食。
娄晓娥问他:“高中毕业了吗?”
许大灿点头,她又问:“那怎么不考大学呀?”
许大灿挠了挠头:“基础差,高中三年基本都是混过来的。”
但真实情况是,他穿过来的时候高考都已经结束了,想要再考,就得等77年了……
说话间,就聊到许大灿的安置问题上来了。
娄晓娥指了指靠西边的那一间屋子,对他说:“大灿啊,要是不嫌弃的话,待会儿咱们就把这间屋子给收拾出来,你以后就住在这儿。也省的你上别处去找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