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边上直吸溜鼻子:“可以啊兄弟,你这手艺不比我们院的傻柱差啊!”
一提到这个名字,就连大家闺秀也差点破防:“今天大灿登门,大喜的日子,你别提他,晦气!”
话赶话说到这儿了,许大灿装着不知道,问他们:“说来说去,这傻柱何方神圣啊?该不会有人真的姓傻吧?”
许大茂笑的跟老窊似的,嘎嘎嘎的,听着都渗人。
笑够了,才说:“他叫何雨柱,这院里还有工厂都管他叫傻柱。这王八蛋我跟你说……”
话没说完,就让娄晓娥给打了一下,提醒他注意一点。
许大茂怏怏地挠了挠鼻子,才说:“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住中院正房那位。是我们厂一厨子,傻了吧唧的,他哪会做菜呀!”
娄晓娥听不下去了,抬手就打:“你会做菜?那你倒是露一手啊,还得麻烦人家大灿下厨!”
许大茂一张脸本来就长,现在更拉拉的像头刚卸磨的驴。
毫不客气地对娄晓娥说:“你还有脸说,做饭不都是老娘们的事情?”
娄晓娥气结:“你……”
许大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娄晓娥这样的女人嫁给许大茂,真的算是糟践了。
“……”
上好的黄酱,用泡香菇的水给和(这个字要念xie四声)开了,尤其是加了肉的香气,随着懒洋洋的秋风,慢慢朝四合院散发着。
后院(以后三进院、四进院统称后院)耳房里,聋老太太闻着顺窗口飘进来的香味,念叨了一句:“瞧瞧,连许大茂都知道跟媳妇儿俩关起门来吃肉,我那个傻孙子哟,尽接济寡妇,哎……”
刘海中家里,此时还是两个生瓜蛋子的刘光天跟刘光福把脖子抻的老长,一边闻,一边讨论着:“真香嘿,大茂哥今儿吃炸酱面!”
“你懂什么呀,这叫打卤面,里头讲究可大了!”
被他哥反驳,刘光福面子上挂不住,不服气地问:“你懂,你吃过?”
刘光天顿时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连吃个煎鸡蛋都不配,还想吃打卤面?做什么春秋大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