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你做出了一个之前没有人做过的东西,别人想学着做,得找你买。”

“那就是小姐的设计啊,奴婢月例已经很多了。”喜鹊摇摇头,鹅包是尤袖提出来的,动动手不值当什么,丫鬟每月领钱不是为了闲着。

“我那顶多算个主意,这种东西就连画图都不会了,划线裁剪都是你一手包办的。”尤袖说着往门外跨,不打算硬要争个高低。

没人感兴趣这包就是个小玩意,自己背背算了,有的话自然会帮忙争取利益。

走出门,家家户户门前插着柳条,据说是唐朝宫廷有在清明节赐新火的礼仪,皇帝命人钻木取火,先钻得火者得赏赐,然后将柳枝点着递给亲近大臣,“新火”传递到家,官员会把柳枝插在门上,以示荣耀,于是后人竞相模仿,家家插柳。

心情好仿佛车也走的快,没多久已至赏玩胜地,桃红柳绿,到处是游玩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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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风暖,锦城花满。狂杀游人,玉鞭惊勒寻胜,驰骤轻尘,惜良辰……”很适宜,虽然尤袖已经记不清这是何时背下的诗句,她的课随便乱学,太多太杂了。

下了车,前面一圈用牛皮绷的帷幕,里面是秋千,很简单的一块板,安着装饰过的彩索,另一头钉在高大古木上,从高到低好几个档次,已经一半有女子在玩。

帷幕旁有一桌子,坐一收钱老人,看有人来就指指写着钱数的木牌,然后再碰面前的罐子,示意投入。

尤袖三人如数付了钱,走进去,自有精壮妇人迎上来,是“推手”,秋千自己起不来,开始需有人推,之后便能自己控制了,不想玩了也能缓缓降下来。

这已是尤袖见过最刺激的项目,她毫不犹豫挑了架中等的,把包给青峰拿着,端正坐好,喜鹊则也还小,禁不住诱惑,被放去玩了。

随着妇人使力,秋千轻缓、平稳的慢慢荡起,越荡越高,呼呼的风声在耳边飘荡,尤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这架荡到最高点时正好能看见不远处的马球场。

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比赛,人潮那叫一个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距离近的足以让人窒息,吓得她立刻打消了去凑热闹的念头,而是凭借着一双未被电子产品污染过的明眸,边玩边看,期间不断惊叹,原来打马球是这样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