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同时也是个极好的假期,活动可多了,既有踏青斗鸡荡秋千,也有蹴鞠拔河放风筝,总之就是要走到户外增强体力,防止人们因为祭祀祖先的悲伤和冷食伤了身体。

还有各种演戏、聚餐,有宴曰:“曲水流觞”,唐朝的文人雅士互相邀请,带着饮食在郊外江头曲畔饮酒赋诗,每次过完,都会有不少佳作。

尤父尤母定了要去踏青赏景,儿子跟着,尤袖却想去打秋千,她觉得这个有意思,更何况附近似乎还有个马球场。

这种危险性极高的活动之前是无缘得见的,之后应该也不会,习惯是个可怕的事情,但看看还是无伤大雅。

于是第二天一早兵分两路,尤袖挑了一身鹅黄色很方便玩耍的衣裤,头发利落的束起来,然后挑点东西点缀一下。

首饰盒里来回瞥了几眼,还是感觉新得的最香。

“喜鹊,帮我把这项链戴上。”尤袖自己对着镜子把耳夹细细的拧紧,有一小块软木垫着,一点也不痛,左看右看满意了,配个套。

喜鹊从外面进来,怀里还抱了只“大白鹅”。

“哎呀,你做出来了。”尤袖惊喜道。

“嗯。”喜鹊自豪的点点头,手脚麻利帮她把项链给扣上,然后递过白鹅包包。

没错,这是一只做了造型的包,斜挎,绒布面,前面是弯弯的颈和鹅头尖嘴,黑玛瑙镶的眼睛,鹅身上开着口,安了两枚能合住的银扣,东西就塞进肚里,再后面,还有圆圆的屁股和长尾巴。

尤袖挎上,肩带正好合适,不松也不晃,更有点户外探险的利落劲了。

“以后多背出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她拍拍鹅尾,满意道。

“要是有绣坊见了想要买下,我们喜鹊就能得一笔设计费了。”

“什么是设计费?”喜鹊又变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