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檀木柱子摇晃许久后,江忆宁这颗春笋才被丢回床榻上。

江忆宁双手捂脸,哭哭啼啼。

“太欺负人...简直..欺人太甚!就非要让我用那种姿势...朕可是女帝...”

声音婉转哀啼,仿佛真的伤心欲绝。

白卿萍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今日就到这吧。”

“...嗯?就这种程度吗?”

江忆宁哭声一愣,而后又挪开了覆面的玉手,露出眼波潋滟的大眼睛问。

比起她醉酒那晚,这才哪到哪萍儿姐就心疼了?

“好呀,你这只馋猫!”白卿萍脸一板。

半夜。

“宁宁知错了。”

江忆宁低着螓首,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榻之上,一脸乖巧地说。

她身上的凤裙已除,剩下贴身的丝绸吊带睡裙和玉腿上尚且完整的一双连裤冰丝,云髻已散被扎成了更显青春气息的双马尾,俏脸酡红,略有疲惫,眼神看似乖巧。

白卿萍面容清冷,面朝着她同样坐在榻上。

随后,江忆宁微微转头,望向二人中间正盘膝打坐炼化权柄的陆寅。

陆寅今日应了他说的越练越强,抓住主要矛盾和弱点后的他毫不留情。

江忆宁眸中幽怨浮现,朱唇轻启小声地说:“夫夫...夫...夫君!”

这是那夫妻黑店二人对她的惩罚,以后私下居然要喊陆寅夫君,说是什么对她之前妄自尊大一口一个‘杂鱼’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