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落如同是春日暖阳下的冰河,虽然有清冷的冰壳覆盖,但其下仍是奔涌不息的春水。
陆寅好生安抚了许久,才让小姨又乖乖就范。
“你要明白,我只是怕你爆体而亡...呜,你别...别得寸进尺!”
花易落本来想板起俏脸,严肃地做一下事前声明,奈何对面的无耻之徒实在不讲规矩已经凑上来猛嗅,她也只好包羞忍辱地闭上美眸侧脸到一旁。
第一次时花易落尚且还全程冷着脸,但到后面就有些不由自主的幽怨,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使不上力气了,只有冰河一直尚未停息,她只好像新婚小娇妻一样软软地依偎着。
更气人的是陆寅还在嘀咕:“嗯,怎么体力这么差,您不是神道境巅峰吗?”
“你...”花易落气喘,本想瞪眼示警但还没成功便又向上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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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陆寅睁开双眼,发现床单被褥都换掉了,自己也被擦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的睡袍,枕边之人却不见了。
但结想到昨夜花儿的柔弱不堪,陆寅倾向于是小姨起床恢复精力后才又忙活了一阵。不知她是想破坏现场毁尸灭迹,还是单纯的贤惠贴心。
“咚咚。”
敲门声从寝宫口适时地传来。
“进!”
陆寅应声,同时起身坐靠在床头。
他体内的猩红之气已经驱散得差不多,在两天的调养之后,血气强横甚至远胜之前。
“公子,妾身来送药啦。”
有苏秋和昨日一样捧着一枚白瓷碗聘聘走来,她背对着陆寅坐在床头,舀起一勺汤药问到:“公子今日感觉如何?”
陆寅如实说到:“好许多了。体内还剩不多的一部分妖气,凭我自己来,三日内就可全部驱散。”
“那太好啦,前日妾身可要担忧死了,”
有苏秋侧身笑得眉眼弯弯,手中的药勺轻轻递到陆寅嘴边:“来,公子喝药,虽然快好了,吃药也不能落下呢。”
陆寅这才轻轻抬手,想接过药碗药勺:“秋姑娘,我已经好很多了,让我自己来吧。”
昨夜闹出个误会,把夜间侍奉的当成了秋姑娘,即使是现在陆寅也感觉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