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婉转身离去,跟赵知礼临走前,还扔下十分深藏功与名的话:
“祝你早日康复!”
赵知礼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了,就赶紧叫徐闻结账,他带着赵知礼往外走,边走边问。
“你不是西医吗?”咋还会中医?
喝多了的女人,稍微有点活泼,她笑容狡黠:“其实我兼职学过中医,很长一段时间了。”
“平时给人看过病没?”赵知礼不确定的问道。
白玉婉挽着赵知礼的手臂,笑着说,“给我儿媳妇儿开过药,安然常常让我给她开药调理。明珠就有点慌,不让我开药,说我江湖郎中,怕把自己吃出问题。她不放心。我自己每年春天也吃一个礼拜。”
“还给人开过药?”赵知礼真的惊了,不过中药的话,一般无害,就是外行开的药不会对症。
白玉婉喝多了,迷迷糊糊的说:“给一些来诊所,信任我的,我开过中药,大家都很信任我。”
“上哪儿学的中医?”赵知礼问。
“秘密。”
嘴上说着秘密,转头却凑到赵知礼的耳边,声音模模糊糊:“偷偷告诉你,我有一本中医的书,是古籍……前朝的,以前县医院的一个老医生给我的!书很旧了,我用胶带简单的做了一次塑封。让书能保存的时间长点。以前还参加过几次中医的交流会,跟一些人学过不少。”
赵知礼说:“挺好。”
草率了,本来想着万一把人治死了,他就高兴了。
结果听她这么一说,还有点能力。这万一把那家伙治好了,他就不太高兴,那家伙该死!
两个人回了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后,喝多了的白玉婉立刻就上床睡觉了。
另外一边。
餐厅内的保镖,在十五分钟后,紧张的不行,但想着女人临走前交代的事,然后手非常快的给中年男人拔掉了头顶和面部的十几根银针!拔掉针后,男人觉得整个人清醒多了,大脑似乎也舒服多了。
他招了招手,保镖立刻将那个方子给递过来。
方子上是几行娟秀的字,十分漂亮,这年头手机太发达,写字好看的人不多了,这女人年龄不小,但写字能这么好看,说明是平时有经常用笔!看来真是个中医大夫。
男人将方子装到了行政西装的里侧口袋内,然后带着保镖先离开了餐厅。
等回到酒店后,男人把方子拍照发给了一个朋友。
片刻后,中医协会的副会长林朗给男人打了个视频电话,他着急的问道:“你这个方子是谁给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