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婉拿出一次性的针灸专用针,让保镖:“你扶着他坐在椅子上。”

保镖赶紧听令行事,餐厅内的其他客人看到这边打算现场针灸了,一个个也凑过来看热闹。

中医,针灸,这在国外可是很神秘的一种……

“扶好了。”白玉婉见保镖把人扶到椅子上了,立刻就说,“先生,你可千万别动。”

保镖生怕老先生脖子乱动,其中一人,还把老先生的脑袋给轻轻的扶着。

白玉婉开始给面部和头部扎针,十几针下去,男人一下子清醒了。

“咋样?”白玉婉赶紧问,“清醒了吗?”

“好多了。”那男人皱着眉说道。

赵知礼站在旁边,看着男人的脸,想了一会,貌似想起来他是谁了,赵知礼皱着眉,有些不悦,怎么就救了这家伙呢!就应该让这个家伙死才对。

现在就期待她这一手随便救人,等会他死掉。

那男人真觉得自己好多了,但头部没敢动。

“这个针,十五分钟后,手快点,拔掉。”白玉婉吩咐旁边的一个保镖。

“这,这就完了?”徐闻紧张的问。

白玉婉喝了酒,有点兴奋,平时做西医,没机会给人看病扎针,现在有机会了,她可谓是放飞自我。

她抓住男人的手腕开始把脉时,赵知礼在身后看的心里一顿,他忍住把她的手抓回来的冲动,努力的告诉自己,这只是救人呢!

把脉片刻,确定了他的脉象细涩。

“我给你开个方子吧。”

白玉婉转身从包内又拿出了纸和笔,开始在桌上写写画画,写好后,将方子递给了旁边的一个随行保镖,“回头你照着方子抓药。”

赵知礼忍不住上前,低声说,“你现在喝多了,还是别……”

刚才扎针随便扎几下,把人扎清醒了。也许是运气。

但这方子可是会暴露水平的,万一……

白玉婉笑着给保镖说:“方子收好。记得去中药房抓药!”

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玉婉,声音沙哑粗砺,“怎,怎么联系你?”说话气息很是虚浮。

“不用联系我,咱们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