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四海无闲田,三秋收一子

“因为朕是你夫君,天地见证的。你坐着,我去拧帕子给你把脸擦擦。看你,花狸子似的。”

说着去盆架前拧帕子。

回来捉起宗寥秀美的下巴,抬高,轻轻拭她斑驳的脸颊,用帕子捂了捂她红肿的眼皮。

他动作轻柔,如同呵护一朵娇艳的花。

宗寥仰着眼眸,安静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顺滑的青丝自肩侧滑泻,蜿蜒在她颈边。

香气萦萦。

宗寥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好闻得紧。

后却道:“就是你这样,害我想重新找个美郎的机会都没有。”

找美郎?

南宫述动作一顿,浓眉遽尔蹙起。

转身欲走。

宗寥立马勾下他修长白皙的脖颈,额头抵着他额头,“闹你呢。”

言语间,仰唇吻上他。

放开又道:“天底下最英俊,最温柔,最最好的男子就在眼前,还上哪儿找去?我又不是傻子。”

南宫述戳戳她光洁的额,“你就是傻子。”

“南宫述。”

“朕是,朕是傻子。”

“算你识相。”

拿过他手里棉巾,倏尔扔进脸盆。

深深稳住,攀着他便压到身上。

许久没得她如此主动,南宫述一下就被点着了。

握住她小腿往上推抵,手脚渐渐不老实。

感觉衣服就要被扒掉时,宗寥急忙制止,“晚点吧,二姐夫还在外面等着呢。正事要紧。”

南宫述吻至软润沟壑:“那就让他多等会儿。”

“你每次都要半个多时辰。人家说不定还有急事,晚些,晚些再来,好不好?”

南宫述用力揉了她两把,“那咱们先说好,你来伺候朕。”

“行。”

南宫述满意地笑,指尖从她玉壑缓缓上滑,沿着蝤蛴玉颈,流畅下颌,停至娇妍唇瓣上。

双指细细摩挲,徐徐探入分寸:“朕要这儿。”

神色邪魅。

宗寥咬住他欲深入的指,鼓起蛤蟆腮,瞪了他良久。

打开他的手,眼神乞求:“遭老罪了!你要不……切掉截?”

眼眶仍红肿着,瞧起来又添几分楚楚可怜之貌。

“嗯?”南宫述眼神忽而阴冷,“你第一次主动如此做时怎没说遭罪?”

宗寥耳热,道:“往事不堪,休提。”

“成人乐趣,哪里不堪。”才打开走的修长玉滑的手指不知何时摸索到了她紧实的大腿根。

并道:“你不答应?那你今日还要不要出门见人?”

宗寥白脸骤红,夹紧双腿,颤声道:“你,你别乱来。”

“看你,还没动手呢,就羞成这样!你不是一直最喜欢我手吗?那是要,还是不要?”

“要。”

“要什么?”手在探上。

“要见人。你别。”宗寥哀求,“本宫答应,答应……”

南宫述哂笑着收回试探着去侵犯的手,爬起身。

宗寥趁机迅疾滚到一旁,蜷着,拉衣襟蒙脸,咯咯笑:“混蛋……大混蛋……流痞……”

南宫述看着她憨模样,痴痴笑,转身自倒了一杯冷茶灌下,消消燥气。

……

却说顾谚在外院等了一个多时辰,总算看见俩祖宗有说有笑地出来了。

宗寥现在出门虽作男子扮相,却不再束胸了,只常披着件宽松的一口钟罩着明显的曲线,一般人看不出来异样。

宗寥与南宫述商量好了,谁也不先回京,会在蔚州帮忙,等时疾过去再回。

留顾谚在拂霜苑用了午饭,他们随即要求同他一起进城看看灾民的安置情况。

出门时,被吊起来的茨莱女人呜呜哀求。

南宫述命人放下她们,谎称自己是晋南国的国师。

要求她们带话回茨莱。

告诉她们女王。

说若她再纵容自己的子民引诱晋南男子,破坏他人家庭。

休怪他以强欺弱,劝说本国国君举兵覆灭她茨莱岛国。

而后命顾谚派人将她们丢回茨莱。

并向顾谚下圣谕,让他联合当地官府将沿海一带无正当营生的茨莱女人一一清查出来,送回其故国。

其次,做两境生意的也要严加管控,不可再有借种之事发生。

回头他会颁一道圣旨,促增两国百姓联姻机会,早日杜绝茨莱女人四处借种的不耻行径。

且说勤勉为民的州府大人见到了皇上皇后微服至辖境,倍感压力,公务上更加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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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细察深防,加之宗霓亲自上阵,与城里郎中相互配合,一起诊治身带寒疾的灾民,时疾并未大规模爆发。

感染了高热的病患在大夫们几日的悉心照料下,日见好转。

一场闻之心惊的疫病及时被扼杀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

灾后重建百姓家园之事宜很快也提上日程。

预计新岁之前就能让受灾百姓有家可归。

是日黎明。

南宫述还没醒,宗寥就在被里忙活。

把睡得端端正正的美娇郎逗弄得婉咛难耐,扭摆如蛆……

她自己偷摸就上了。

快意入梦,南宫述猛一清醒,睡眼尚在朦胧,娇躯软骨便覆在了其身。

绛唇倾下,将他声声吟喘封堵在喉咙、胸腔。

秋霜裹白了满山枯枝。

晶莹剔透的海月窗上,再蒙一层薄薄的冰花。

寒凉不侵的雅屋里,红被翻涌,气息灼人。

宗寥嚣张不久,很快被南宫述反制。

当他从后衔住她润玉耳珠之际,她哭吟着求了饶。

瘫软趴下。

喊白挚送来热水,南宫述亲自给她擦洗。

被子一揭开,宗寥“嘶”地拉盖上,哼哼道:“今日也太冷了。”

“结霜了,当然是冷些。”南宫述道,“那你先出来一半,把汗擦了。”

宗寥道,“不要。冷。你把帕子拿进来不就行了。我正养身子,最要少接触寒气。”

“好——吾的皇后。”南宫述温声将就。

“蔚州常年温热,今年竟有霜寒,看来是个冷冬。”南宫述慨然。

宗寥应着:“听说我出生那一年也是冷冬,京都城外的树压断不少。要不,咱们看看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晚了怕赶不回去过年。此地有州府大人和二姐夫一家看着,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宗寥在被里翻了个身。

如一只懒猫。

南宫述道:“好。我让白挚准备准备,过两日就走。”

宗寥眼眸浅阖,容颜恬淡,轻声感慨:“时间可真快,我们在此都住了有一个多月了!”

“嗯。光阴流水嘛!”

“一个多月?!”宗寥忽然睁开眼睛,惊惶万状,“已经一个多月啦?!”

“怎么了?”南宫述惊惑。

“我这月的癸水好像没光顾,我这两年都没迟过……”说着揭被要起。

南宫述手快,压住衾被,“光着呢,先别起,仔细寒气入体。你的意思,或许是……”

宗寥嘴角一翘,眼里迅即泛动水光,激动地朝门外喊,“斜雨,请阿姑来见我。”

紧张地抓住南宫述的手,宗寥道:“十三……”

喊了个名,她却不说了。

预感她要说什么,南宫述的气息及心跳不由急促。

拿里衣给她穿着,边道:“你别激动,别紧张。”

“我不紧张。”宗寥道,手瑟瑟发抖,唇瓣颤粟。

想起最近她都酣畅不已,南宫述忙问她近日是否感觉哪里不适过,生怕她伤到。

宗寥摇头,巴巴望着门。

少顷,胥姑终于来了。

把了脉,她笑着比划,说确是孕象。

她手语的动作停止的刹那,宗寥突然“呜呜”哭了。

南宫述小心将她抱进怀里,“乖,别哭,这是好事。哭泣伤身。”

他声音颤抖,眼里波澜泛滥。

宗寥道:“我高兴嘛,我终于不是个有毛病的女人了!我终于不是个有毛病的女人了!哈哈……”

宗寥一边流着泪,一边高兴地笑。

“这下看谁敢议论我们没孩子!”

“个老匹夫们,看本宫回去后如何打他们的脸!”

“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还有姑母,二姐……”

宗寥喜不自胜。

看见南宫述平静的面容,她嘟起嘴质问:“你怎么好像不开心?”

南宫述默然须臾,深呼吸,努力镇静:“你们先下去收拾,朕与皇后今日就动身回京。”

几人退下后,他紧紧抱住宗寥,“开心。自然开心。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儿了。怎么能不开心?”

说着,几滴泪落在宗寥后背,烫穿她丝滑的衣服,灼了她的背。

他的喜极而泣沉重内敛。

宗寥感受得到。

她心尖一震,抱他再紧,忽而哭,忽而又笑……

南宫述吻她丝缎般的峻滑的肩,声音颤抖地道:“谢谢你给我的这一切,朕的皇后。朕的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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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婉媚欢脱潇洒世子与傲娇沉冷温柔皇叔的故事到此便告一段落了。

笔墨有限,生命无限,他们会在属于自己的世界继续精彩!

*相信能翻到这一页的读者朋友一定是真的喜爱本书,爱书中的各个人物或某个人物。

执笔者在千万里外的某一空间,诚挚感谢各位对书中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