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述说:也是唯一一个。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案头谁也不想讨论的折子,呵呵笑。
正当时。
今日才荣升为御前带刀侍卫的白挚走进殿,呈上来一个方正尺半的黑铁匣子。
说是一个身着银袍,白纱蒙面的外邦人送来。
银袍人还说,东西是他家主人祝贺南宫述称帝的礼物。
匣子打开,里头赫然是南宫桀的血淋淋的头颅。
旁边还有一封染血的信。
信是苏尼特·瀚所写。
信上前半张书的是恭贺南宫述的贺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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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张则说:达纳王在北燕各部的联合攻打下身受重伤,潜逃到了晋南。
他想在临死前见一见自己的亲儿子,于是便派手下死士闯宫,拼死也要带走南宫桀。
南宫桀刚见到亲父的当天晚上,瀚刚好追踪到达纳王的藏身之地。
就在南宫桀纠结犹豫,达纳王满眼期待,父子两正要拥抱相认之际,他豁然一刀,砍下了父子二人的头颅。
将南宫桀将欲喊出的一声父王斩碎在喉咙里。
瀚说,达纳王的头颅他要带回北燕,震慑各部。
南宫桀的脑壳,他拿来没用,就送给他和宗寥解气了。
命人把南宫桀的头颅拿下去处置后。
白挚随之又递给宗寥一封信,也是瀚写的。
他说他在城中一家酒楼等她,他想见她。
他还在信的页末画了一群兔子,说他给黑白找了伴,生了一堆小兔子。
宗寥嗤笑,问南宫述介不介意她去见瀚。
南宫述疑虑了片刻,道:“代我向他问声好。”
宗寥临走时,在南宫述光洁润泽的额上深深印下一吻。
在他耳边郑重地道:“风宁日,杏花开,我来嫁你。”
南宫述道:“待你嫁衣映云成霞,华冠驱晖自熠,朕自来迎。”
宗寥笑:“好。”
离殿时,她三步一回头,在南宫述的眼里留下一幕幕粲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