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淡然又喜悦的唯有白挚一人。
暗助主子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他能想象得出南宫述将会是怎样的满面红光,一定会夸他足智多谋。
白挚在这头乐呵呵,那边的南宫述突然眉心一紧、两颞泛起阵阵刺痛,一幅幅与当前相似的情景层次闪现他脑海,一些混乱无序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
小主,
曾令他疑惑不解的许多问题倏然明朗。
——原来早在学宫之时,他就与宗寥有了夫妻之实!
原来从前他时隐时现的感受不是幻想!
她真的对他下药了!
且她还一直对他隐瞒!
南宫述蓦然有些委屈,愤怒,心道她怎可以这样对自己?
两人如今相爱,做此事尚有可说,可那时……那时彼此根本不具备行此事的条件,她竟然用药偷欢自己!
她那样的行为算什么?
她又把他当什么了?!
一个助她排解寂寞的物件吗?
南宫述越想越恼,陡然狠了心。
他一发威,宗寥就成了一尾砧板上的鱼。
宗寥红眸含泪,不断求饶。
她想他克制轻重,他却在爱意与怒意的交织中明知重犯。
一刻时后。
南宫述从后衔住她润玉般的耳珠。
倾尽了半生情意。
宗寥颤栗着赋予他各种亲昵的爱称,将爱恋化作绵源不绝的吟唱。
已失魂再三。
宗寥如烂泥一样摊在小榻上,忽而她哭了。
呜呜咽咽。
听着她满含悲怆的声音,南宫述心头立时一软,将她紧紧抱住。
“对……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南宫述吻遍她容颜,最后吻了她湿润的眼角,噙泪表诺:“寥寥,我悦你,慕你。地久天长。你会信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