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亲近到能察觉对方衣衫下温度的姿势,还有抵至后腰上的异物感,她脑里乍然冒出两个想法:
他将她捆绑在树上,要么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看见他的样貌,要么就是想以这个姿势侵犯她……
那还真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完了,完了,怕是要失身了!
不仅可能失身还会暴露女扮男装的事实,刚来到这个世界短短几日,难道要这么被玩死?
还是以最耻辱的方式!
狂奔的小鹿蹦哒得宗寥的心颤抖着地疼,她不允许!
“大哥,我求你了!我真的不好玩,还很脏。你应该也听说了奕王揭我棺材盖的事吧?”宗寥哀求。
听见“奕王”二字,南宫述停止动作,似是对她的下文有了兴趣。
见他不动,看来是话到点上了,趁热打铁宗寥赶紧把话说完:“你说我当时死都死了,他为何还来找我一个死人麻烦?还不是因为人人都说奕王殿下虽是男人却娇美赛仙,本世子又有断袖尊号,就想霸占他振振雄风。
这不,有一回逮着时机,我便给那娇滴滴的小皇叔喂了情药,强迫他在身下承欢,那料爷我会把花疾传染给了他,他从此恨我入骨又不好公开讨债,所以才会在我死后来我棺前闹事,想于大庭广众下鞭尸我报仇……啊……”
如果不是当事人就在,她编造的事件经过听起来还真有理有据。
听不下去她的胡说八道,南宫述气得用力把她往树干上再挤压,力道之大抵得她本就裹得难受的前胸阵阵发疼,蹭到粗粝树皮上动无可动的脸也生疼。
前后夹击的窘迫处境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