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在假山后同我讲,事不过三,我其实不怎么信,毕竟……”
他指了指大娘,又特意在大娘的腿上看了一会儿。
“可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人不可貌相,一开始我也不信,可你看你,又是拿伤药收买学生,又是帮他们挑水的,一个普通人家的妇人,哪来这么多闲钱买伤药?”
只见他仔细的打量着后院大娘休憩的小室,随手拿了张凳子坐下,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大娘:“还有今日的糕饼,您一个月多少的工钱?今日糕饼所用的粉、豆沙馅又要几钱?这几样东西,如今在临安城内可都是稀罕物,您是如何得来的?”
大娘看着玉可,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在审问自己?
她挠了挠头,有些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小室,她有些局促的看了看外头,见没有人,这才对着玉可小心的说道:“你可,你可不许胡说,我可,我可什么都没干!”
见她慌张了起来,汪玉可自以为胜券在握,便越发的得意,他有些戏谑的说道:“大娘,您就别再装了,如今这屋中只有你我二人,何必再做什么伪装呢?”
大娘怔怔的瞧着他,好似在看一个怪物,她不知要如何作答,亦不知面前的学生到底要干什么,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人影已来到了小室门口,见到来人,大娘紧皱的眉头才终是松了些,玉可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才转头,就瞧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钱先生?”
还未等玉可说什么,钱先生便已板起了脸,十分厌恶的瞧着面前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