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人群里听完判决书后就回到家里。
拿起算盘一直拨弄了起来,至于算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额头见汗,杨瑞华进来后,倒了杯水递给老伴。
“你说这历史问题,也不知道怎么个事儿。哎,她陶婶儿以后可怎么过。”
“你烦不烦,关心别人家的事情干嘛,自己家的事都操心不过来呢。” 阎埠贵吼道。
停下算盘珠,擦了擦眼镜。
阎埠贵一直没对杨瑞华说过什么重话,今天这么一吼,又有些心虚。
“你吃错药了,朝我发什么火,平时也没见你和老易家关系这么好啊。又不是我抓的人,凶我干嘛。”
“头发长见识短,历史问题都被翻出来了,咱们家啥情况你不知道?”
杨瑞华吃了一惊,小声道:“这,不是都评了成分嘛,这有什么事啊?”
“我就怕查到咱们私藏。。,唉,也害怕这是一阵风吹来,像咱们这样的迟早要被翻。”
小业主出身的阎埠贵一直装穷,就是因为这点。
“和咱们家没关系,我听说梁拉娣说了一嘴,好像是跟敌T有关。”
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好奇道:“要是牵扯上这事儿,不得吃花生米,怎么可能才一年多?”
“以后慢慢打听吧,反正是和这事有关系,还记得前几天下午有个女J带二毛回来嘛,就是那天抓的人。”
院里因易中海的事情,好几家都开始低调了起来。
好些人其实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低调生活是他们的本能,也有人因“历史问题”四个字折磨的几天睡不好觉。
李修禹工作上总算是可以清闲一阵子了。
好好陪陪媳妇孩子,看望几个老人,陪陪岳父岳母。
带着弟弟妹妹周末逛逛什刹海,还抽空陪着王姨走访了下辖区之前资助的烈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