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酒,二大妈起身就放到柜子里锁上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进到屋内,没有去凑外面热闹。
在思考着要不要过去安慰下师母陶小芸。
“判了多久?”
“啊?一年零两个月。” 秦淮茹被婆婆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妈,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只说历史问题和坦白有功,也没说具体事儿。看着也不像是和敌T有关啊?”
秦淮茹看着老神在在的婆婆好奇问道。
贾张氏戴着眼镜,正在给小当和槐花做鞋子,小安跟棒梗的她已经做好了。
“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不?院里的老聋子,易中海,许富贵,何大清,都阴狠着呢,你还不信,就连阎老抠也是个聪明的主儿,你以为你哪些小动作能逃得过人家眼睛?”
“师傅这人热心肠,一脸正气,为人也和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连累到他了。”
“哈?你是想笑死我,还正气和善,你还敢叫师傅呢,信不信这两天姓陶的就会和他办离婚手续?他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你公公说他经常往八大胡同跑,要不怎么现在生不了呢,你以为是陶小芸的问题?”
秦淮茹吃到这瓜,惊讶的不敢置信:“啊?还有这回事,师父他对咱们家不错,我这要是改口了,院里人不知道怎么说咱们呢。还有师娘,她真会办离婚?”
贾张氏放下鞋底叹了口气道:“他一天装的正派,也就聋老太太,何大清许富贵这几人知道他底细,你要是想连累咱们家就照旧吧,院里多少等着看咱们笑话的。“
看着儿媳接着说道:“不办离婚她怎么收养孩子?这烂底子翻出来之后,他还敢相信你给他养老吗?你还敢给他养老吗?”
到底是院子里的老寡妇了,人性把握的是真的准。
秦淮茹听到也泄了气,吸血的对象又得重新找了。
以后就是自己发誓给养老,恐怕还真的如婆婆所说,这两口子也不敢信了。
这时代的名声重要就是如此,名声差了,一个人基本上就算是毁了。
剧里傻柱就是这样子,一个单身光棍总和寡妇关系亲密,就算是相亲没有别人破坏,也是成不了的。
娄小娥只能是例外,家逢大变,而且还是离婚。
谁家嫁姑娘不打听对方底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