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武槐哼了一声,目光冰冷如同利刃,落在每一个官员身上的时候,那目光仿佛凌迟一般刮掉众人的层层血肉。
他缓声道:“既然如此,赵统!”
赵统连忙俯身:“属下在!”
武槐眼神微眯,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去将各位大人的家眷都带过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血亲重要,还是虚无缥缈的王朝重要!”
他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大殿外雨声窸窣,洋洋洒洒落在瓦房之上,月亮被乌云遮挡,连一点光都不曾透亮。
赵统有些犹豫,虽然他早已投靠武槐,但以家人的性命威胁朝臣,他还是觉得有点太过了。
他迟疑的片刻,诸位朝臣已经怒骂不止了。
“武槐,你手段竟然如此下作,你有何本事尽管冲着我们来就是,连老幼都不放过,简直畜生不如!”
说话那官员手指颤抖,他上了年纪,头发花白,此时颤颤巍巍的站在人群之中,眼中一片愤怒。
武槐笑了一声:“大人还是留些口舌吧,不然到了阴曹地府说不出话来,阎王爷都不收呐。”
他虽然在笑,但语气冰冷,笑意未达眼底。
那官员被他气了个半仰,只差一岔气,两腿一蹬,人就要归西了。
他旁边的官员被吓了一跳,连忙为他顺气。
韩徵摇了摇头:“你又何须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无需如此侮辱人。”
武槐背着手却并未理会他,反而看着地上没有领命的赵统:“怎么?还不去?”
赵统被他阴冷的眼神一盯,整个人吓了一跳,冷汗直冒。
他连忙垂目:“属下领命!”
说罢他起身,冒着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下,所有官员已经不敢猜想结局,他们面容苍白,已经不知道如何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