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封有些愧疚:“按理说应该早点把福珠接走的,只是这些日子为了给金录报仇,倒是把这事忘了。”
“那倒没事。”秦昭想到府内被小丫头牵绊住的秦浔,笑眯眯道,“姐姐如今与福珠好得跟亲姐妹一样,都没时间顾及到我了,不然我可没有机会溜出来。”
谢封失笑,但到底也安心了些。
至少,昌国公府上不觉得麻烦,福珠也会过得很好。
况且华阳郡主性子柔和,福珠跟在她身边,也会更好。
只是到底要早日接回来,谢封暗自琢磨着时间。
屋内一时安静,秦昭抬目望着凌越,心中叹了口气。
她其实仍旧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越,或许凌越也是如此。
他们之间,隔着荣国公的死,也隔着大庆千山万水的距离,那些托付仍旧在耳边,可往日的少年,眼神中再无那般神采。
秦昭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振作,也不知道该如何抚平他的伤痛。
一直到走之前,凌越都沉默着,只是静静地听她与谢封的谈论。
直到再次面临告别,凌越才道:“我想单独与秦昭说几句话。”
秦昭与谢封对视一眼,谢封很是知趣,颔首避了出去。
“你要说什么?”屋内又逐渐蔓延沉默,秦昭忍不住问他。
凌越起身,渐渐走至秦昭身前,俯身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秦昭的表情。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呼吸交缠,却不见暧昧,反而有无形的刀光剑影。
他问道:“你,知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