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闻言，只是轻蔑地一笑，仿佛听到的是世间最寻常的抱怨。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有对眼前艺术的满意。

“你的诅咒，对我来说不过是耳边风，”他笑道，“但你的痛苦，却是我今日份的乐趣。”

一旁的相田弥生目睹这一幕，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视觉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泪水与胃液混杂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强撑着。

“看看你，相田小姐。”李肆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你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现在呢？看看你自己，多么脆弱，多么不堪一击。”

相田弥生努力想要控制，可是身体在颤抖，和急促呼吸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同样的命运，而她无法逃避。

“够了……“相田弥生虚弱地开口，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求你……结束这一切吧……”

李肆的目光转向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结束？亲爱的向田小姐，真正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他的话穿透了相田弥生的心脏，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随着李肆继续拉动钩子，瓦西里的内脏逐渐被带出。

瓦西里的眼神开始涣散，呼吸变得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尽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的皮肤因为大量血液的流失而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他肌肉紧绷到了极点，却又因无法承受的痛苦而逐渐松弛下来。

瓦西里的生命力在李肆的残忍折磨下，正一点一滴地流逝。

相田弥生目睹了这一切，她的精神防线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