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李肆左手突然一动钩子寒光一闪直入瓦西里的后门!
瓦西里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身体在痛苦中抽搐,眼神中的淡然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所取代。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开口说出半个字。
李肆的左手微微一颤,然后缓慢的开始往后拉。
瓦西里的脸深深埋在地上,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
他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牙齿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尽管被牢牢束缚,但这种本能的反应却无法被抑制。
李肆一边缓慢拉着,一边低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自我陶醉。
“真是美妙的痛苦啊,瓦西里,你能感受到这份艺术的魅力吗?你的身体,就像是我手中的画布,而我,则是那位最杰出的画家,用这把炉钩子,勾勒出你灵魂的轮廓。”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真的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不是在残忍地折磨一个生命。
“每一次的拉扯,都是对你意志的考验,也是对我技艺的肯定。你看,即便是在这样的绝境下,你依然没有放弃抵抗,这真是让我既敬佩又兴奋。但别担心,瓦西里,很快你就会明白,真正的屈服不是身体上的放弃,而是灵魂的臣服。”
相田弥生目睹这一切,心中的恐惧如同野火燎原般蔓延开来。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不让李肆看出她的脆弱。
她的目光在瓦西里痛苦扭曲的脸上和李肆那享受折磨的变态表情之间来回游移,内心的矛盾与挣扎达到了顶点。
相田弥生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这份疼痛来转移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随着李肆逐渐将钩子拉到了瓦西里的面前,那血腥而残酷的一幕让空气仿佛凝固。
瓦西里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目光触及到自己被残忍拉出的肠子,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你这个恶魔!”瓦西里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这个变态,你会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