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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多嘴,我就用这把刀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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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就算进了我白家的门,也非我亲生弟弟!别以为有我娘撑腰就能春风得意了!”
“我……我也不想当你亲生弟弟!谁稀罕!”
“进门才几天啊,长脾气了是吧?让我先教教你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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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家三娘子,你怎么还在练阮啊,就凭你,也想跟庐家少爷相提并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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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你知道么,我王肆自小本与那庐月是极好的朋友。后来……后来他就盗了我写的曲子,向长辈邀功去了……那只该死的花毛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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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青哥此刻在哪,在干什么。我想,他定是已寻到了能施展抱负的地方。父母虽催婚催得紧,我若铁了心不嫁,他们也奈我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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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曲子里听到了自己,能够将曲子弹进我心里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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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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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阿阮!快醒来,快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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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记忆和不断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无形的网,裹挟着干燥的温热,勒紧了秦阮的身体。
他双眼疲倦不堪地微微睁开。
“若让我查出是谁推他下水的,我定要叫那人死无全尸!”
莲湘愤怒的叫喊声虽混杂着旁人来来去去的忙碌之声,依然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