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流放,路上死了残了没人管,这案子京城里多重视,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让押送回京细审,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那鞭打的差役气喘吁吁的,正要说话,忽见前面走过来一辆马车。
那马车很是怪异,车门是烂的,能看到横七竖八的倒在车厢里。
也无人驾马。
两人都愣住了,待那马车走近,看清车厢里的情形后。
两个差役头皮发麻,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那里面有两个死人!”
“其中一个是不是没,没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两人到底是官府的人,立刻想到了刚才倒下的大树。
过来时没有过多注意,现在想想,树桩平滑新鲜,一看就是人刚砍的。
说明砍树的人就算走也没走多远。
这本没什么,可偏偏这辆载着两具尸体的马车过来了。
这大概率就是同一个,不,或许有好几个凶手所为。
他们只有两个人,再多待下去,遇上凶手,双拳难敌四手,怕是也要交代在这里!
“走!”
这是两人共同的念头。
然而,一把刀已经穿透了一人胸膛。
那人身披深色披风,兜帽压的很低,只能看到优越的下颌和形状完美的薄唇。
那薄唇咧开,露出雪白的牙齿,阴森森道:“走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