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篱疏还是有点意外,早知如此那自己何必动手。
“锦纶被杀了,而且被毁了容,血肉模糊。”
冬衣有点兴奋,任谁都会高兴吧,欺负自己的人得到报应,不是一大快事么。
篱疏愣了一会道:“知道是谁么?”
“一剑封喉,来无影去无踪,干脆利落。”连说带比划的,生动又形象。
篱疏沉思一会笑道:“多一个人疼星星,好事哪。”
“嗯嗯。”冬衣点头,谁说不是呢。
“走冬衣,去天牢一趟。”篱疏说着又往外走。
“娘娘,王爷等你吃饭呢。”冬衣差点忘了正事。
“哦。”
篱疏看看天,天色已晚。也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差这一会儿。
翌日,篱疏吃过早饭,匆匆去往天牢,好歹是母妃交代的事,总要尽尽心不是。
正走着,听得嘈杂声,下意识的避开靠边走。
“娘娘,是追魂公子啊。”冬衣回头看了看低声说。
“不该知道的别关注,知道那些干什么。”
“嗯嗯。”冬衣当然明白,只是没忍住。
走了一会,追魂过来行礼问安,篱疏颔首示意。不经意间看到一人,带着枷锁、脚镣、手被绑在一起,看惯他风光无限,乍见之下甚觉狼狈,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哼,老夫自认阅人无数,千算万算,没想到败给你这个村姑!”陆轻舟愤懑不已。
“你是败给了正义,自古邪不压正,你以为你智勇双全、算无遗策,你怎知皇上没有防备?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不过是自食恶果。”篱疏本想默默路过,奈何他开口“打招呼”。
陆轻舟细细打量她一番,感慨:“我那女儿若有你一半,也不至于香消玉殒。”
“害人如害己,当她有害人之心的时候就注定了结果。”篱疏想起还是心有余悸,她低估了人性的恶。
“等雍王移情别恋的时候,你就能体会我女儿的苦了。”陆轻舟说得泪眼婆娑。
“那不是她丧尽天良的理由!”篱疏失控,说完快走几步与他们拉开距离。
原以为会古井无波,想不到还是波涛汹涌。
来到天牢询问一下,方知灵真姑娘的牢房还在里面,路过陆茗幽的,想要擦肩而过的,听得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