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给帝都所有的郎中都吩咐过,唯独有两家,他们与相府关系密切。”追魂实言相告。
“我说那些郎中的建议怎么都出奇的一致,而且刚好缺一味药。”
“篱疏姑娘,属下求您,求您去看看王爷。”追魂声泪俱下。
他从未见过王爷那么狼狈,那么憔悴,那么不堪一击。
雍王府书房。
乙墨澜躺着,像纸人似的,苏太医一直守在眼前,如果今晚还不醒的话那就只能禀告皇上。
虽然您不想让皇上知道,但下官也别无他法,唉……自古便是痴情总被痴情累。
房门外,雍王妃的声音又传进来:“我是王妃难道还不能看看王爷吗?”
相比雍王妃,那侧妃倒是更明事理,来过一次讲明厉害,便不再添乱。
“王妃稍安勿躁,有下官守着,王爷有何不放心?。”苏太医拉开门道。
“苏太医,他是我丈夫,我丈夫病了,难道我这个做妻子的不该在一旁守着吗?。”陆花未心急如焚。
“王爷需要安静。”
“我可以很安静,不说一句话。”陆花未真的很想看看他。
“但您不是郎中守着又有何益。”苏太医很明白,这时候能做的就是把她拦在门外。
“这么说除了你,谁都不能进去了?”陆花未不甘心。
“王妃若真是为王爷着想,还是回流芳殿的好,如果有消息,下官定会第一个告知您。”
“呵呵……”陆花未苦笑两声,蓦然转身,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
人心怎么会冷硬到如此地步?郎心怎会如此薄凉,似铁?
冬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风吹过来如刀似剑,这一刻心也冷成了冰。
“花未。”一人从暗影下走出来,怀里抱着一件雪白皮裘。
他走过来,展开皮裘为她披上,眉宇间挂着淡淡的忧伤,万般怜惜道:“出门记得加衣,这大冷的天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陆花未愣愣的,呆滞的眸子貌似转动了一下,苍白的脸色好像有点血色。
“走吧,不管如何,都要记得照顾好自己。”
他柔柔的说完揽过她的肩扶住她,秋梦忽觉内急,等她回来时,春草刚好从里面出来。
春草不停的搓手哈着热气,打个招呼:“咦?秋梦,你怎么才回来啊?”
“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