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说笑声传了进来。
谢茯俯下身,脸贴着脸,轻轻蹭了蹭,偏头轻吻:“累了歇会,走动走动,她们晌午不回家,傍晚才回。”
刚才和她们说,回去歇一会再来,几人都说不用歇着。
累了在院子里走走,放松一会接着干活。
裴青生仰着头,埋首在她颈窝处:“嗯,你也别累着,锅里有水,怕是凉了,添柴烧一把,别喝冷水。”
“不渴,早上喝了汤,今天没怎么出汗。”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歇会吧,我出去了。”
进来时间长,怕外面三个人调侃。
谢茯站在门前问:“婶子们渴不渴,锅里有水,我添柴烧一把。”
“不渴,渴了喝冷水就成,别浪费柴火。”孙毛丫道。
王红月附和:“就是,咱又不是啥金贵人,没那么多讲究。”
“我不行,不喝热水月事肚子疼得受不了。”
吴秋菊瞅了她一眼:“等将来生完孩子,月事肚子不会疼,我当初也是,郎中交代不能喝生水,如今喝生水肚子也不疼。”
谢茯笑了笑:“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少受点罪,我还是喝热水吧。”
女人身体上的毛病,她们有时候都会说,生了孩子就好了。
在她们眼里,生孩子包治百病。
不排除有人确实生了孩子后月事不疼,但这种只属于个别现象,不是所有人都是。
谢茯回到东屋,继续织布。
三天后,裴青生拄着一根拐杖,去菜地除草。
裴勇在村里溜达,从东边走过来,到了地头停下。
知道他是装的,便没有让他回家歇着,走在山沟里。
“青生,你咋来地里除草了,谢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