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恍恍惚惚进了卧室,躺在熟悉的大床上,鼻翼和口腔都被灼灼的气息占满。
他的吻又深又重,从唇瓣到下巴、脖子、锁骨……
一个又一个暧昧鲜红的痕迹在皮肤上绽放。
扣子一颗颗散开。
沈归甯只觉身上一凉,很快又被他发烫的体温覆盖。
右手触到冰凉的皮带扣,指尖轻颤了下。
瞿宴辞握住她的手,喉结滚动,“帮忙解开。”
沈归甯太久没解过,动作生疏。
柔弱无骨的手指蹭来蹭去,弄得他下腹冒火。
瞿宴辞气笑,“你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沈归甯不干了,“你自己解。”
瞿宴辞掐了一下她的腰,“哪来的脾气,我帮你脱了衣服,你帮我解个皮带这么费劲?”
沈归甯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嗔他,“我又没让你帮我脱。”
瞿宴辞沉眸,“我没伺候你舒服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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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甯羞赧不语。
在车上,她的确已经舒缓过两回。
“你这个压扣不好解。”
最后还是瞿宴辞自己来。
纹理细致的皮带被抽出,随意丢在地上,金属扣磕到地板发出清脆声响。
两簇火星,一摩擦就熊熊燃烧,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叫我。”
“瞿宴辞……”
“再叫。”
“阿辞……嗯……”
久违的称呼,好像分开的两年并不存在,什么都没变。
耳边是他起伏的吐息,“每天晚上都想这么弄你。”
沈归甯耳骨酥麻,指甲无意识挠他后背,留下丝丝血迹。
宽大厚实的背阔肌线条紧绷,体型差带来的视觉冲击极强。
-
整晚,没怎么停歇。
浴室进出两三回。
体力消耗到极点,沈归甯嗓音破碎,睡梦中迷迷糊糊都在让他出去。
瞿宴辞盯着她安静的睡颜,眼底泄出餍足。
沈归甯枕着他的手臂,侧躺在他怀里。
乖的时候乖得要命,不乖的时候让人头疼。
瞿宴辞轻抚她红肿的唇瓣,指腹来回摩挲。
小姑娘往他胸口蹭了蹭,头发拉扯到头皮,蹙了蹙眉,梦呓,“瞿宴辞……你压我头发了……”
瞿宴辞被她冤枉,觉得好笑,帮她把肩膀下的头发拨出来,“你自己压的。”
沈归甯不讲理,“就是你压的……”
瞿宴辞不跟一个没睡醒的人争辩,“行,是我压的。”
沈归甯呢喃,“那你跟我道歉。”
瞿宴辞沉默两秒,启唇,“对不起。”
小姑娘终于满意,“好吧……原谅你了……”
呼吸声渐渐平稳。
半晌,她突然又嘀咕一句,“原谅你不来找我……”
瞿宴辞眸光深暗,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怎么知道我没来找你?”
他没睡几个小时,早晨接了通电话,去公司处理公务。
韩逸抱着需要签字的文件找他。
平时难批的策划今天意外顺利,即便出现小瑕疵他也只是淡淡提醒。
韩逸得出一个结论——
瞿总今天心情貌似不错?跟沈小姐和好了?
“瞿总,昨天的事已经处理好了,视频不会传出去。”
瞿宴辞合上钢笔,抬眸,“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处理?”
韩逸愣怔,满是不解,他不是讨厌在社交媒体上露面吗?这么多年从未接受过任何采访,财经新闻都不上的人,现在要上八卦新闻?
瞿宴辞捏着钢笔轻敲桌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