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师父的声音从旁边悠悠飘来。

“现在，你用嘴巴缓缓吐出体内的浊气，吐到再也吐不出气来为止，然后再用鼻子缓缓吸气。”

“吸气的时候，你要尝试动用腹部的力量，就算暂时无法真正将气吸到腹部，也要让腹部的肌肉动起来，将肚子往外鼓，慢慢形成肌肉记忆。”

我按着师父的话照做，果然像师父说的那样，吐气的时候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吸气的时候，因为长期以来我都习惯用肺部呼吸，根本就不会用腹部吸气，肚子就跟块板砖一样，动都不会动。

没办法，我只能将肚子强行往外鼓，制造一种腹部在吸气的假象。

“好，接下来，你就重复我刚才教你的呼气和吸气的步骤，直到你觉得肚子上的肌肉酸胀为止。”

一直重复？

我现在是学艺的徒弟，自然是师父说什么，我就照做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悄无声息流逝，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我肚子酸得快要抽筋时，师父终于开口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等回去后，你记得每天早晚各抽一个小时出来打坐，等到一个月后，我们再来看你打坐的结果。”

一个月？

这么久的吗？

边上站起身后正在整理道袍的师父忽然斜眼朝我看来，眼神不似刚才那般温和，反而透着些许长辈的凌厉。

“怎么？你这是觉得我安排的时间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