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冥冥中被人诅咒了一样。
对!肯定是叶盼汣!
肯定是她背后偷偷搞巫蛊之术,咒自己!
他必须得把叶盼汣再弄回自己身边好生盯着!
这边吃了药,昏睡不过一个时辰。
官府的衙役就粗鲁地把他泼醒了。
“啊啊啊!”杜鹏志被惊得一阵尖叫。
衙役不耐烦地看着他,“鬼叫什么!吵得我耳朵疼!你可是杜鹏志?”
杜鹏志点点头,“我可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你们怎么能对我如此无礼!”
围着的衙役们都笑了,“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废话,带走!”
就这样,身子浑浑噩噩的杜鹏志跪在了县衙公堂之上。
他旁边还跪着杜婆子。
衙役手里拿着诉状在念。
“经查,杜家村杜鹏志,上留孤家老母一人险些病死,更不留一个铜板,此为不孝。
更有杜鹏志与人妻王氏通奸!此为淫乱!”
楚冠一拍惊堂木,“杜鹏志!你还有何话可说!”
就杜鹏志这张脸,他愣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出彩。
真不知道盼汣姐先前怎么会和这种人成亲。
杜鹏志直磕头道冤。
“哦?不孝淫乱都是你亲娘对杜家村人所说,有何冤屈?”楚冠冷声问道。
杜鹏志看向杜婆子,目光乞求。
杜婆子转过头去,她说的时候那么多人听着,现在要是公然翻供,照样逃不过挨板子。
她才不要再为这儿子付出半点!
杜鹏志哭了,这次他是真哭了。
他这下是真的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
就连自己的亲娘都不愿意帮自己。
楚冠看他不再说话,抄起朱笔大字写着,嘴里念着,“革去杜鹏志秀才功名,没收家产,脊杖二十,刺配冀州!”
冀州距离舒州不近,向着西北方向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到。
更是苦寒之地,重兵把守。
杜鹏志哭得撕心裂肺,脸上一旦刻字,荣华富贵皆再无相干了!
他好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