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的笑容瞬间僵住,咬牙切齿地回应,“二哥放心,我命硬着呢,不会连累你的。”
邢奉之听出了她话里的挑衅,大步走到邢安跟前,俯身贴近她的耳朵,森然道:“你给我记着,要是敢跟我耍心眼,我让你尝尝啥叫生不如死。”
说完,邢奉之直起身子,看都不看邢安,转身拿起桌上的草莓熊收纳袋,大步流星地朝别墅走去。
邢安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嘴角一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头暗自发狠。
——
晚上 8 : 59
江婉就守在门前,准备准时锁门。
她心里清楚,池枭肯定会来,而且肯定不会守时。
不过她才不在乎,说好 9 点锁门,那就绝不含糊。
本来就不想他来,来了指定没好事,江婉不用细想都能猜到个大概。
眼瞅着手机时间一点点跳到 9 点,池枭果然没露面。
江婉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嘿嘿,卡着点就把门锁了。
“哼,这可不赖我,咱得言出必行。”
她嘟囔着,转身美滋滋地准备上床睡大觉。
刚把灯关掉,屋里瞬间被黑暗笼罩。
突然。
阳台那边传来一阵动静,像是有人跳了进来。
紧接着阳台玻璃移门被缓缓拉开。
江婉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转身。
借着窗外的月色,一眼就认出是池枭。
她刚要开口骂池枭耍无赖。
下一秒。
池枭就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跟前,抬手把一个东西顶在她脑门上。
江婉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滞了,双手条件反射般举了起来。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池枭,可池枭脸上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看不出是喜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