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来过这里,可我一到,你便消失。”
“为什么,要躲着我。”
只是一时气血上头,你就这么离开,你做下的事,不比我做的更过分吗?
那日程言身上数不尽的红痕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如同示威或是宣示主权那般,连股间都一片暧昧无比的咬痕。
额角青筋暴起,多托雷双眼猩红。
他还在等一个解释,可人却从自己身边消失。
“找回来……”
一切的一切,都要先把人找回来。
船缓缓发动,船舱内幽暗的走廊上,悄无声息多了抹人影。
温迪挥走鼻间有些难闻的气味,看着走廊深处亮着灯的房间,挑了挑眉。
“不让我上,我偏要上,愚人众的钱,不花白不花。”
推开一间空房,温迪大摇大摆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