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他们走得很急,随意上了一艘靠岸的船,连目的地都没问。”
温迪失神,“走得急,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知道我们会找他,所以迫不及待离开吗。”
心里正难过,转念一想,程言离开又不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明明是因为那个可恶的执行官!
温迪腾一下站起,“我知道了,谢谢你,改天请你喝酒。”
离岛比想象中人多一些,靠岸的船更多,温迪一眼瞄准一艘最华丽壮观的船,抬步欲往上面走,被人毫不客气拦住。
“站住,这里可是尊贵的愚人众执行官大人的专属用船,想乘船去别处买票。”
温迪一撇嘴,大声朝里面喊,“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你,我们现在需要这么四处找人吗?”
外面的声音没能影响多托雷一分一毫,他坐在船舱深处最豪华的一间房内,身周摆满了与程言相关的物件。
囫囵铺在床上,他紧蹙着眉,被这些东西围着就好像程言还在他身边一般。
片刻,微蜷着身体的人从床上抬起头,眼底是无穷无尽的偏执和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啪嗒。”
一个小摆件突然从床上掉下来,砸回了多托雷的理智。
眼底的冰寒被轻飘飘砸碎,留下几分破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