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
衣裳被淋湿,湿漉漉贴着皮肤,连厘提步要离开,刚往前走一步就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圈住细腰,强势勾回去。
事实证明,庄园的半个小时对靳识越来说是不够的。
而且,连厘发现他每回都在突破她的极限。
……良久。
连厘已经没有力气,任由靳识越替她擦干净,抱她出浴室。
片刻,阒寂的房间响起吹风机的声响。
靳识越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连厘跨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热风吹着头发,她舒服地眯眼,靠着他歇息。
靳识越修长手指撩起她的发丝,替她吹头发的动作称不上笨拙,也不算上利索。
连厘心中了然,靳二公子给人吹头发是绝无仅有的事,她也不催促他,埋首在他肩上,享受事后服务。
室内温度适宜,靳识越赤裸着上半身,没了衣物,连厘可以清晰听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作响,存在感极强。
隐约听见他在她耳边问:“饿不饿。”
“不饿。”连厘昏昏欲睡,眼都没睁,“你煮的生日面太难吃了。”
靳识越哼笑了一下,掌心轻轻揉她腰窝:“不是谁都配让我下厨。”
“哦。”连厘不以为然,似乎没听清他的话。
她自言自语:“我爸还在世时,每年都会给我煮生日面,那时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