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间,连厘裙摆扫着白皙的小腿,拂过身侧男人笔挺的西装裤,于空中荡起一阵又一阵挥之不去的涟漪暧昧。
蹲在家门口,像只守门大狗狗的凌宇率先瞧见这一幕,随后视线往上移,看到两人亲密牵着的手,顿觉今晚不用吃夜宵了。
狗粮够够的。
凌宇站起身,同他们打了个招呼。
连厘输密码开门时,靳识越挥手,让凌宇哪儿凉快哪儿待去。
凌宇得令,立马溜了。
行事利落,不带一丝一毫的冗余。
连厘觉得稀奇,回头望向凌宇离开的背影。
见状,靳识越骨节分明的手捏她后脖,把她脸转回来:“身边的男朋友不看,眼睛瞟那么远,老花眼了?”
“你才老花眼。”连厘收回视线往屋里走。
两人在玄关处换鞋,连厘换好鞋,看了眼靳识越脚上的鞋,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怎么说呢。
一个月不见,默认分手。她却没有扔掉任何关于他的东西,衣帽柜里仍然挂着不属于她的男款衣物,每天打开都会看见。
靳识越自然也发现这一点,牵起唇角,长臂搂住她腰肢,一把将人扛到肩上。
连厘惊呼声,脑子一阵天旋地转,还是晕乎乎的,就被他扛进浴室了。
“你干嘛。”
花洒开启,温热的水喷洒而出,密闭空间瞬间氤氲热气,靳识越单手解开衬衫扣子,道貌岸然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