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王大山啐了一口,一把将新兵扯到身后,怒骂道:“孬种!往后退一步,咱们身后的兄弟就多一分危险,握紧刀,跟着我杀!”说罢,他虎吼一声,合身扑向敌军,刀刃划过,溅起一片血花。王大山边砍杀边想:绝不能垮在这儿,家中妻儿还盼着自己回去。
萧景在阵中纵马穿梭,目光如炬,高声激励士气:“兄弟们,咱们守的是家国边疆,退无可退!援军即刻就到,撑过这一阵,就是胜利!”嘴上虽这么喊,萧景心里却没底。援军路途遥远,能不能及时赶到是个未知数;秘密通道那头,赵川能否顺利封堵也是生死未卜。可看着士兵们浴血奋战,他只能强装镇定,把忐忑咽进肚里,绝不能让将士们瞧出半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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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川那边,猎犬一路狂吠,终于寻到一处隐秘山坳,草木掩映下有个狭小洞口,正是秘密通道入口。赵川大喜,随即大喊:“快,搬石头、填泥土,把这封死!动作麻利点!”士兵们七手八脚,与时间赛跑。小伍搬石头时,手被划破,疼得“嘶”了一声,却不敢停歇。此时,敌军的脚步声已在通道内隐隐传来,赵川心急如焚,拔刀守在洞口,嘟囔:“敢露头,先砍几个垫背!”
这时,一个老兵喘着粗气跑来:“副将军,石头不够,这洞口封不严实!”赵川眉头紧皱,大骂:“附近就没别的能填的了?快去搬营帐、拆栅栏,不拘什么,赶紧拿来!”老兵领命而去。
小伍在旁小声嘀咕:“副将军,敌军要是这会儿冲出来咋整?”赵川瞪他一眼:“慌什么!听脚步声还远,抓紧封洞,真出来了,咱拿刀拼!”
正说着,通道里传来敌军嘈杂声,似在催促前行。赵川绷紧神经,朝身后喊:“弓箭手准备,露头就射!”众人拉弓搭箭,瞄准洞口。
此刻,前线战场杀得昏天黑地,后方封堵也争分夺秒,胜负悬于一线,人人都绷紧了神经,只待熬过这场致命危机。突然,敌军在前方加大冲锋力度,一排重盾兵推着巨盾步步紧逼,盾牌相连,如移动城墙。萧景见状,纵马至投石车旁,高呼:“对准敌军重盾,全力投石!”
随着巨石呼啸砸出,敌军重盾阵摇晃几下,有盾牌被砸裂。一敌军将领大喊:“别停止,冲过去,冲破防线!”我方士兵拼死抵抗,刀光剑影间,伤亡渐多。
一受伤士兵爬回阵后,哭喊道:“将军,顶不住了,敌军源源不断!”萧景怒目圆睁:“闭嘴!援军马上到,死也要守住!”转头对传令兵说:“再去催援军,快!”心里却暗忖:这援军再不来,可就真要全完了。
后方赵川处,敌军已有小股人马从洞口钻出,赵川挥刀猛砍:“拦住他们,别让口子撕开!”老兵们一拥而上,与敌军短兵相接,血溅当场。小伍看着惨烈场景,小脸煞白,但仍握紧武器,跟着众人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