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邢彦诏侧头看他。
骆槐补充完:“诏哥。”
小可怜,诏哥。
邢彦诏眼底的笑意更深,起身一手捞起骆槐,“回去了。”
骆槐勉强站稳,跟上。
这次邢彦诏放慢步子,两人一块上电梯。
出电梯时,骆槐肚里的酒气突然涌上来,没忍住打了个酒嗝,动静很小,几乎没引人注意。
因为她在察觉酒嗝的瞬间立马闭紧嘴巴,试图把酒嗝咽下去。
当面打酒嗝不仅无礼,也不符合骆槐的性子。
寄人篱下久了,她更多是自己忍咽。
只是没能彻底咽下,部分酒气从鼻尖涌出来,刺鼻,熏眼。
她的眼眶瞬间泛起水花,抬脚时身子微微踉跄。
宽大的手掌这次撑在她的腰上,顺着她的腰肢旋转手掌,缓缓绕到前方,邢彦诏把人揽在怀里。
骆槐头晕得厉害,意识稍有涣散,旁边像有座宽厚暖和的山,就这么倚靠过去。
脑袋轻轻一砸,砸邢彦诏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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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
骆槐猛地站直身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似有迷惑,似有委屈。
又乖乖地不吭声。
邢彦诏想笑又不敢笑,手臂微收,又把人揽进怀里。
抬头,裴家三口正好从另一个套房里出来。
裴家夫妇只是礼貌看他们一眼,先走了。
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裴元洲两眼盯着骆槐的腰。
腰上男人的手臂简直刺眼。
邢彦诏搂得更起劲,宣示主权似的。
“敬酒时的酒杯虽小,但是度数很高的白酒……”裴悠悠忽然出声,发觉骆槐并看他,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邢彦诏。
“小槐从不喝酒,只是有人来教悠悠识酒品酒时,小槐也会跟着一块,在学习过程中小小抿上几口。”
“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