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十四岁的宋时砚,一句义愤填膺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静默了下来。
王映辉可能不懂他心中的恨,但王玉慈太懂了,他们当初在景离王帐下受的屈辱,怎么能轻易忘掉?
随着王玉慈的沉默,他的这番话也让宋时悦无地自容。
她的父母兄弟在敌人帐下虚与委蛇的时候,她还在苏家得过且过,做着白日梦。
宋以宣的死,成了宋时悦的一块心病,让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一下子跌入谷底。
王映辉一路上殷勤护送,终于在年关之前赶到了豫城。
马车终于到了王家旧宅,刚到门口,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就迎了上来。
“姑娘,小少爷,你们回来了,表姑娘,表少爷,你们也都回来了,太好了。
自从接到你们的来信,老夫人就派我在这里守着了。”
老人家虽然年迈,但是身子骨硬朗的很,说话掷地有声。
王玉慈听到她的声音,连忙起身下车。
自己先给老妇人深深行了一礼,又回过身拉着宋时悦和宋时砚的手过来,带着姐弟俩又行了一礼。
老妇人慌得连连托着王玉慈的胳膊阻拦:“哎呀,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天寒地冻的,快带着孩子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