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却猛地拽上江篱袖口,摇头,“她是我母亲近几日指派过来的,就因为她在,母亲才能找来这里。”

潜意思是,这人是沈芝派来监视她的。

江篱笑得狡黠,“那就更该使唤她了!”

之后便是江篱拼了命地指使这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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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小妹就此别过。”

千味楼外,沈欣拱手道别,跟随从一起离去。

江篱望了两抹背影好一阵子,才收回眸光,“我们可以回了。”

“试探的如何?”

江篱摇头,“什么也试不出。”

江簇挑眉,“那你为何神情严肃?”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乞讨人无故死去一事差不多过去两个多月了,她却忽然过来勘察,太奇怪了。”

“还有那个随从,在我唤她第一时间,沈欣竟下意识想动手,不过她反应极快,又在下一瞬改为扯住我的衣袖。”

“沈欣全程理智得可怕,唯有此举,像没有事先做过心理准备一般。”

江簇颔首,“习武之事我不懂,但她对你的试探也很明显。”

比如询问小六可有见过尸首,又是否知晓死因为何。

“可如此明显……是否太过刻意?”

江篱轻哼,“的确很刻意。”

“真是难为她了,为把庶出不受宠一事做到极致,还把自己母亲搬出来。”江簇说着,视线无意投向对面。

江篱轻嗤,语带玩味,“我们之前说的没错,沈家女郡……果然都是一路人。”

江簇先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男子呢?”

后者被问得一愣,“男子?”

男子怎么了?

江簇抬手一指,“你光顾着看沈欣了,那里还有个沈玉呢。”

江篱顺着江簇手指,望向对面书斋。

铺子里,一身白衣男子坐于抄书桌案对面,含情脉脉地盯着对面女子看。

而女子是个极容易害羞的,忙收起笔墨纸砚,向后面小隔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