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偷听的白善闻言禁不住浮想联翩,骚动不安起来。也难怪,二十岁的男子,对女人的身体总是充满着好奇和饥渴的。
悄偷窥,青丝三尺长,垂落翘臀上。臀下粗圆腿,薄纱露春光。不识庐山面,不碍意飞扬。
好男儿,阴阳聚洪荒,御马驰骋狂。狂掬月在手,金茎吞吐忙。意在山水间,不屑楚庄王。
室内,银富香只感觉口中咸咸的,却并没有觉得疼痛,倒是表哥的话令她心头狂震,自己真象公共厕所吗?什么是公共厕所?就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地方。她一阵恶心,忍不住再次呕吐起来。看着表妹痛苦,辛吾能倒底还是心生怜悯,他忙着一面给表妹抚着背心,一面拿过纸巾去拭污物。银富香却一把推开他,道:
“你说得对,我就是公共厕所,不值得你关心,你走。”
辛吾能叹口气道:“阿香,我们毕竟是表兄妹,除了我,这个砖厂谁真正关心过你,是杨忠祥,还是郎中郎?”
“我……”
“都这样了,你还是去坠胎吧。”
银富香抱着头一个劲时摇晃着,道:“不,我不坠胎。”
辛吾能忍着满腔怒火,道:“为什么?”
“曾经医生告诉过我,再坠胎就有可能终生不能生了。”
“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你能把他生下来吗?即便你知道,那也不能生下来,杨忠祥与郎中郎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你将把你的孩子放在什么位置呢?”
银富香突然抬起头,泪眼汪汪的望着辛吾能,似哀求,道:“表,表哥,我想,我想你就当孩子是你的吧。”
闻言,辛吾能双眼喷火,五官挪位,他厌恶的看着银富香,看着银富香,实在是忍无可忍,便霍然起立,再次狠狠地掴了女人一耳光,咆哮道:“都啥子时候了,你还想让老子当绿头乌龟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然后怒气冲冲的甩门出屋。
银富香摸着火辣辣疼痛的脸蛋,凄苦惨淡的笑了笑。是啊,这种事,哪个男人有如此雅量容忍呢?看来,坠胎是唯一办法了。可是,自己应该找谁去呢?她一时陷入了迷惘之中。
辛吾能气迷心窍,他将自己抛入阳光中,感觉浑身都在燃烧,并且很快波及了林木花草,就连沙地河流也都燃起了雄雄烈火。在他眼中,眼见之处都变成了火的海洋,火成了唯一显现的事物。他难受,感觉自己正被烧烤成灰,被雄雄火焰裹袭着抛向空中,又飘落火海,瞬间化为乌有。
下雨吹风无法上班,停电无法上班,机器坏了无法上班,场地砖晒满了也无法上班,这足令这些有干才有得收入的农民工心生不爽,如今又因为一两个人心情不好又上不了班,着实让史义旭怨气冲天。他可是拖家带口的,一天不上班,那就得吃老本啊!他很是后悔当初竟然没经得住史五来的许诺忽悠,丢下果子沟那边好好的砖厂不干,跑到这个破砖厂来。想想都半年时间了,自己两口子才毛收入三千多一点的钱,而至今却没有分文余存。就为这事,他们两口子也是常常吵架,尤其是自己的这个黄脸婆,老爱在自己耳边唠叨,真是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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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义旭看着无事困睡的妻女,很是郁闷无聊。偶尔,隔壁传来了嘈杂声,仔细听听,却是夏流等人在玩牌。史义旭有了盼头,便也去到隔壁,加入到夏流等人的赌局之中。
谁也没想到昨夜里会落雨,雨不算大,仅仅是把泥地尘土溅湿而已,但是被雨水擦拭过的天空却显得晶蓝通透。随着微风习习吹过,虽有几分寒意,但东方天际的一轮红日却令人心头暖暖的舒服。
然而,杨忠祥的心情却遭透了,天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辛吾能也不完全是性无能,郎中郎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谁又敢保证这个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的?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有几分冲动,更多的却是警惕与厌恶。三个男人的责任,她凭什么要求自己独自承担呢?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这下可怎么办啊?”
银富香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大可能是表哥的,但她不能确定孩子是杨忠祥的或是郎中郎的。她努力去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心烦。这事怎么解决,恐怕最后还真得自己拿主意。但是,她还是渴望曾经跟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能说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