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面就是天堂!
苍穹晶蓝通透,琼楼玉宇隐现于瑞气祥光之中,光鲜亮丽的人们伴着奇珍异兽载歌载舞,果然为世之极乐。
阿古丽异常兴奋,望天堂奔去,却突然间被一道巨大的屏障拦住去路,原来是黑白双色的太极门楼,门框边有对联曰:道亦有道道行无道无道之行道;我本无我我为众生众生皆为我。她端详片刻,正不知进入哪扇门内之时,突然从脚下升起一束晶蓝色的光柱将她罩住,她发现自己被晶蓝色的光线渗透,周身通透空明,竟似无物。突然,白色鱼眼睁开,一道七彩光柱罩住她,吸引着她进入。
这时,黑色鱼眼突然睁开,一股黑色腥味的烟雾中出现了面色饥狂的任笔友,他冲她招手喊道:“阿古丽,我在这儿。”阿古丽欣喜若狂,毅然扑向男人,撒着娇欢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任笔友拥抱着女孩,凄惨的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突然头顶一声娇喝:“任笔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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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喝,恰如雷鸣闪电般惊天地泣鬼神,更是万般光幕驱散黑雾,直接覆压着自己的灵魂朝无底深渊坠落。阿古丽恐惧,但她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便重重地砸在了一堆绵软的物体上,并且深深地陷入。
到底还是发生了自己忌讳发生的事情。吕希燕心痛男人的同时,对女孩更是不满,先前这种情况下,千万分之一的概率竟然被她给赶着了,道:“阿古丽,快起来。你这样会把笔友压坏的。”她更多的却以为这是男人的报应,是活该!
哦,原来男人正垫在自己身下!“哥,你,你没事吧?”
任笔友长长的呻吟一声,道:“本来没事,不过被你这一压,我差点就下地狱去了。”
阿古丽慌忙爬起来,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忙着去扶男人,羞羞并着幸福的笑脸小声说道:“哥,你真好。”
原来,笔友在哆嗦松手的瞬间,本能地将女孩往自己身上拉,好使女孩附着在自己身体上安全着陆。当然,他这细微的动作非本事者会毫无知觉。因此阿古丽从骨质里觉得男人好!
“好啥?他这是心术不正的报应。”吕希燕也去扶男人,有怨气,又有点莫可奈何,道,“笔友,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松了。”
任笔友抓住吕希燕的手艰难的站了起来,他屈着腰,弓着背,撑着大腿长长地哎呀一声,笑道:“地狱之门只为我开。”
阿古丽痴痴地看着男人,会心的微微笑着……
郎中郎得了一部汽车,虽然是半新不旧,但他还是很高兴,于是载着一伙子弟兄们直奔县城兜风,临了选了一家大酒店,要了包间,点了好酒好菜,齐齐地开怀痛饮起来。
酒过半巡,众人都有了醉意。郎中郎看着众兄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道:“唐帮友,你他妈的把你那帮子弟兄伙看好,别再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来。”
唐帮友喝着酒吃着肉,半响才从油浸浸的口中说出一向话:“这有啥子嘛,不就一头骡子吗?”
“小心报应。”郎中郎重重地将筷子丢在桌上,怒道:“我这厂子可是合法合规的正经企业,明白吗?别给我找麻烦。”
“来,喝酒。”史五来满脸通红,一双胖眼半醉半醒,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还有你,史五来,成天就知道喝酒,球啥事不管。”郎中郎自个儿斟上酒,看也不看史五来,道,“还说让你来管理整个厂子,我能放心吗?你自已看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都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史五来嘀咕道:“这又不是我的错。”
笔笙悠闲自在的自斟自饮,可恼了郎中郎,道:“笔笙,你怎么不说话呢?太令我失望了。”
笔笙笑笑,说道:“你让我说什么,我说能管用吗?”
史五来有了精神,道:“这几天的事都是你的兄弟闹起来的,你说话都不管用,那谁的话管用?我看你是有意看我的笑话。”
“来哥子,你别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笔笙不乐意了道,“就拿罚款的事来说吧,你既然迟到了,为什么不认罚呢?这规定可是在会上表诀通过的,谁都没有特权。”
“史五来,你不说话没人以为你是哑巴。”郎中郎心中苦涩,堵的慌,道,“也亏的这段时间红砖销路不好,你们制坯组生不生产都无所谓。来,笔笙,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