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钻床底

曾经的梦中有个你,

你是那样的温柔甜蜜。

昨夜的梦中又见到你,

依然的你我却在逃避。

梦中的游戏你追我不歇息,

梦中情形群花实在美丽,

怎么能够我只爱你?

自以为花儿对我有意,

我爱柔情似水的你,

偶尔也摘刺手的玫瑰。

一生属于你却也曾狂想,

爱尽天下可人靓女。

花心的我花心是你,

群花爱我佛如随意。

今生来世,

你是我的唯一。

风儿笑了起来,人世间的这些事儿它见的多了,见怪不怪了。月儿和星星却耻于见到人间的这些龌龊事,早早地藏了起来。这却吵醒了懒洋洋的太阳,看他没精打采快要掉进海里一般,就让人着急。偶尔会有几只燕子在低空飞舞戏耍,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却又令人心怡神悦。

童筹藏在土丘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青湖中的那个女子。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吕希燕,她在湖里开心的戏着水,根本就不曾想到有一双色迷迷地眼睛正贪婪的盯着自己。童筹一动不动地爬在土丘后面,看着姑娘摄人心神的体态和听着勾人魂魄的笑声,他激动不已,于是不顾一切的朝姑娘冲了过去······

“童筹,笔友,上班了。”

是史五来在呼叫,童筹一惊,睁眼看时,自己还躺在床上。原来自己是做梦了,做了一个美梦。美梦吗?他翻身坐起,想着梦中的事儿,他就恼怒,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怎么会想到大师傅呢?他可是好友的女人啊!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自己怎么能干出那牲口不如的事情呢?他突然赏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子,自骂道:“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个东西。”

屋里就自己一个人,笔友昨晚并没有回来,看来那家伙和吕希燕也黏到一块儿去了。他又突然嫉妒笔友了,现在她又不是那家伙的老婆,为什么我想那事就是牲口了呢?况且还是在梦中,除了我连天地都不知道。他揉着自己的脸,自言道:“朋友妻,不可欺。我私下里想想总可以吧,又犯不着谁,精神上也能得到安慰。”

他披衣下床,想那些虚无的东西干啥呢?还是挣钱要紧。他拿起铁叉就朝砖机走去。刚行几步,他说道,不行,得叫叫笔友,他可是执法者,不能让他知法犯法。于是,他又调头迎着太阳奔去。

此时,吕希燕也被上班的人们给吵醒了,她极不情愿地睁开仍然很困乏的双眼。当她看到还在熟睡的笔友时,女孩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正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依然紧紧地抱着自己。

“要是······”想着她就面红耳赤,激情迸发但也心惊胆颤。她轻轻地推醒笔友,笔友还在做梦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好可爱哦!”

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吕希燕使劲拧着他的嘴巴。笔友被痛醒了,见到女孩,他乐道:“雪芹,在你身边真舒服,真安全,象睡在妈妈的怀里似的!”

女孩似娇如嗔佯怒佯恼指指他的腿,小伙子这才发现自己犯了规矩,慌的忙的放下腿来,结巴道:“雪芹,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女孩当然知道男人不是有意的,而是本性使然。她眨眨大眼,似兴奋似无奈似后悔,道:“你,你要对我负责。”

笔友“啊”一声惊叫着坐了起来,不由得涨红了脸,极度尴尬地说道:“雪芹,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只是做了个梦,梦到你和我,我和你,我和你·····”

女孩俊面羞得桃花飞舞,越发的迷人可爱,她盯着男人道:“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我负责,我负责。”

此时,有人敲门了,只惊得他们屏息凝神静观其动。敲门声不停的传来,并有人大声说话道:“大师傅,我哥在吗,叫他起来上班了。”

是童筹,不好了,自己昨夜没有回去睡觉,他今儿找上门来了。笔友慌乱起来,要是给这小子逮个正着,那可惨了。听到这样的话,吕希燕的俊面一下子红透至耳根,孤男寡女同宿一室,要是传出去将会引来多少的风言风语啊!虽然他们没有干什么,但是人言可畏,不得不防啊!女孩盯着笔友,半响做声不得。

敲门声继续传来,童筹的粗嗓音越发的震耳欲聋:“大师傅,叫仼笔友起来上班了。”